她多跪一会,不多会就有父亲来给母亲冷脸看,是以,当家的主母和嫡姐竟然拿她没辙。
“我赏完了呀,好东西当然只留一次,既然看完了还留着做什么?”上官琳琳眼睛闪了闪,天真道。
上官菲月想来是极喜欢那花的,一时的端庄也不顾了,上前一抡,一声清脆。
上官琳琳怔在那里,捂着自己的左脸,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她怒目而视,喊着:“上官菲月你这个疯子!你竟然敢打我!看我不收拾你!哼,也不瞧瞧你那起不来的娘,竟然还有心思邀请人赏花,嗤嗤嗤,真是没良心,再说你邀请人也不挑个能上得台面的,一个太医的女儿值得你姐妹般待吗!啊也对,看看你现在什么身份就配得这样的人!”
这粗鄙的话不时从那位琳琳小姐嘴里蹦出来,掺杂着不少上官府的秘闻,秦雪初于恨不得把耳朵给捂上。
秦雪初于更是后悔答应了出府赏花,赏花不成反而听了一耳朵别人的家事,一时尴尬不已,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上官菲月又抬手一巴掌,一左一右打个匀称,嗤笑道:“好个嚣张跋扈的六小姐!我忍你一时,你便不知道自个儿身份了,我再不得父亲喜欢也是这上官府唯一嫡女的大小姐!你,只能是庶女!”
上官琳琳被她这般吓了一跳,哭着跑开了,在场的几个除却秦雪初于及两个丫鬟都是上官菲月的心腹,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她这是寻找“救兵”去了。
上官菲月见面色尴尬的秦雪初于,一脸歉意的道:“让妹妹看笑话了。”她讪笑,“府上的姨娘庶女没了压制,势头旺着呢…方才…她胡言乱语,你别放在心上。”
“姐姐放心,我自省得。”秦雪初于拍了拍她的手,让她安心。一向温晚可人的大小姐如今能有这般怒气,想来受了不少苦楚,压抑了太久,或许就是因为这母女二人,前世在帝都再也没有听过她的消息。
秦雪初于一时觉得同病相怜,她前世何尝不是被庶妹算计,被姨娘推波助澜,落得个扔进盆虿的凄惨下场。
秦雪初于偏头看了看上官菲月,细瞧之下竟然看出不寻常来,脸色因为涂抹了脂肪看不出,但是颈处分明透着淡淡的青紫,秦雪初于脸色一变,拉起她的手,为她把脉。
上官菲月一怔,发觉她只是为自己诊脉便不作声了,眼见着秦雪初于的眉头一皱,不由得出声问道:“我身体可有恙?”
“姐姐…怕是被人…下毒了。”上官菲月反倒是笑了,“难怪啊难怪,这是知道我们母女时日不多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