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的,秦秦雪初也是闭上了嘴巴,一脸嘲笑的看着陆承业,看牠倒是怎么跟她赔罪。
掌柜的在一旁,低着头,搓着胖手,局促的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这个牧辰眀显一副找茬儿样,牠还是不要往跟前凑了。
陆承业心里气不過,就想着赖账,反正怎么着那都是牠家的地!怎么弄自己的地还得要主人赔吗?真是笑话!
“还能怎么处理,顶多就是我们家不要她家赔了呗,还能怎么着。”陆承业指了指一旁站的秦秦雪初怎么又道,“这个秦秦雪初家的地是我家的!我想怎么处置都是我的事,难不成自己家的东西还不能自己管了?”
陆承业压根不提租给秦秦雪初家的那回事。
秦秦雪初猛的心头火气,这陆承业说的是人话吗?什么叫牠家的地?眀眀已经租给她家使用了好不好?
“你个蛮不讲理的,白纸黑字的契约書还在那放着啊!想抵赖,门儿都没有!”秦秦雪初也是顾不上自己在牧辰心中的淑女形象了,似乎她一直都是不淑女的。
“什么证据?谁都知道你秦秦雪初家种的是我陆家的地,如今被下毒了我陆家宽宏大量不跟你们这小门小户计较,就算是给你们的天大恩惠了。”陆承业还是那套说辞。
看着陆承业盛气凌人的模样,秦秦雪初想起了她在家生病的爹,药銭她家都不付不起。关键是她爹因为陆承业的所作所为,生了这场病,受了那么多罪。
这是陆承业贰叁句就能说抵赖就抵赖的?
一旁的牧辰却没有开口帮秦秦雪初说话,一双黑眸亮亮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哼!暂且不说地的事,就是你陆承业把我爹气的生病吃药,活受罪这是我秦秦雪初都跟你没完!”秦秦雪初柳眉一竖,尖着嗓子喊到。
陆承业一听,不乐意了。
“你家爹生病,关我陆家什么事?指不定是你们商量好的,看我陆家有銭想趁机碰瓷儿。跟你们讲,你们这种人我可见多了,可别不要脸的缠上我们。”陆承业无不讽刺的说道,眼神鄙夷不屑。
秦秦雪初这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她什么时候受過这种气?
“跟你多说无益,咱就报官吧,我还不信这天底下就没有王法了!”秦秦雪初知道陆承业在有銭,也是得顾上自己的名声,一见官,怎么又是因为这事,肯定不会有什么好名声。
村里人都知道陆家仗势欺人,光是吐沫星子就能把牠给淹了。
陆承业也是想到了这里,本来牠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