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时你的表情是什么样的。”
一只手中间的洞中发出紫光，一束冲击波擦过董悠然的脸颊，射在身后的花房上。李凯悦将手慢慢地放下，攥紧的同时熄灭了手心的紫光。
“以后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不要再叫我做。”李凯悦说着，转身走向被吓了一跳的李怡之。
董悠然叹了口气，然后走向铁树，树根底下还包裹着两个花苞，里面是李凯悦一开始带过来的两个小女孩。董悠然将她们包裹起来，准备吸收她们成为铁树的养料，同时思考着李凯悦向汤哲峰提出合作的动机。
“李凯悦，你到底想干嘛呢？你到底是站在波江的立场上呢，还是站在cma的立场上？”董悠然自言自语地说着，拿起自己的法杖向其中一个花苞轻轻一指。花苞周围的紫色纹路开始和董悠然棍头水晶的光亮产生共鸣，一个比董悠然矮小的，穿着一件黑色卫衣的圆脸女孩从花苞里出来，手上拿着比董悠然手上小一圈的短刀。
“欢迎来到地球，来自暗影氏族的民心小姐。”董悠然笑着对她说，“我是汤哲峰下属的主教董悠然，你叫什么名字？”
“徐李扬，应王冠杰召唤而来。”她还半眯着眼睛，下意识地回复了董悠然。
“哦……那么徐李扬，你知道刚被你吸收的那个人在晕过去之前都发生什么了吗？”
“我不知道。”徐李扬睁开眼睛，然后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她难道没有一丁点和李凯悦有关的记忆？”
徐李扬皱起眉头：“她似乎想做一些实验……”
“什么实验？”
“就是看看波江人和李笠人结合在一起会变成什么样子而已，需要问那么明白吗？”李凯悦刚刚不悦的心情突然平和下来，慢慢走近，继续摆弄着自己浮在半空中的一只手。
董悠然站起来，低头看向面前的李凯悦：“我只是对你的动机很好奇而已，你对于地球的反叛不可能是出于保命。按照前两场战斗的结果来看，如果cma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我们的损失不可能这么小。”
“你想说什么？”
“你为什么想让我们赢？甚至你要拿你的同事做实验？”
“为什么呢？”李凯悦看着新来的徐李扬，“这似乎不在我们的交易范畴之内。”
“我现在很为我的最高民心担心，李凯悦小姐。”董悠然凭空变出一根短棍，塞进徐李扬手里，“这些击垮cma的计划，你仿佛已经准备了几十年一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