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
赵寅点点头,漺快的答应了。
想学酿造之术是不可能了,但是喝点是没问题的,毕竟这老头酿酒的本事还是不错的。
“福伯,明天过来时候给他拿一坛!”
“是!”
福伯应了一声,而后又开始犯愁,“少爷,您得想想办法啊!咱这酒坊总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到现在一坛都没卖出去,新的一批酒马上也要酿出来了,在卖不出去的话,新酒都没有地方放了!”
“呦,呦,这不是驸马爷嘛!今儿这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李管家从对面跑过来,阴阳怪气的说到:“依我看......!驸马爷这酒坊的生意好像不怎么样啊!不如趁着现在赔的不多,转给我李家酒坊吧?”
赵寅手捏着下巴,上下打量着他,“几日不见,李管家的脸好了?”
他这一句话,让原本得意的李管家,顿时脸色铁青。
“少逞一时的口舌之快,与我李家作对,我会让你一坛酒都卖不出去,哼......!”
李管家冷哼一声,继续说道:“如果你不讲价,就等着关门吧!到时候可别来求着我李家,收购你的酒坊。”
李管家抬头看了一眼匾额,忽然笑起来,“呵呵,如果过几天你关门大吉,不知道皇上会怎么想?”
起什么名字不好,偏偏用“贞观”两字,若他酒坊关门大吉了,他这个驸马,乃至皇上,不就成了长安城的笑柄了?
“那我们来打个赌吧?就赌本驸马会不会关门?还是老规矩,如果你输了,就像上次一样,学狗叫,爬出去,如果我输了,任你处置!”
“你......!”
刚刚顺过气的李管家,听到他在揭自己的伤疤,差点气背气,“好......!不用你嘴硬,你给我等着,我看你还能撑几天。”
“林伯,咱们现在的定价是多少?”
赵寅回头问身边的小老头。
“驸马爷,咱们的桃花酿和贡酒,都是一百五十文一斤。”
林伯恭敬的说道。
“好,一会就去修改一下定价,改成三百文一斤。”
赵寅当着李管家的面,直接将价格提高了一倍。
“啥?驸马爷......!小老儿莫不是耳朵不好使?听错了?您是说三百文一斤?”
“对。”
“您是不是搞错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