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理。
不请假,人也不来,这就是藐视皇权,理当治罪。
“这个......!”
尉迟恭舌头就像是打了结,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个什么。
他是武将,让他冲锋陷阵绝对没问题,但是要用嘴皮子的话,他就不行了。
“臣也同意郑御史的意见,请陛下严惩驸马。”
御史卢富贵也从队伍中出列,“如果陛下不严惩驸马的话,恐怕难以服众,难道日后的朝堂,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那我等明日是不是全都不用来了?”
“是啊,陛下!如果这次不严惩,那么皇家威严何在,大唐律例何在啊!”
又有一人出列,弹劾赵寅。
“听说,驸马昨日置办了新宅院,许是比较高兴,有些贪杯,误了时辰。”
程咬金摇晃着身子,似有同感的说着。
“陛下,此事臣也听说了,驸马高兴之余,喝醉了,也说不定。”
长孙无忌也站出来,替赵寅开脱。
不为别的,就是为了火锅与美酒,他也不希望赵寅背上抗旨不尊的罪名,那可是要杀头的。
万一他要是死了,那以后岂不是尝不到火锅与美酒了?
更何况,赵寅的酒坊里,还有他的五千贯股呢!
他与尉迟恭和程咬金一样,昨天美酒一到,就美美的喝了个痛快,到现在还觉得这大殿都在旋转。
“无需找接口,只要是抗旨,就要受到惩治......!”
郑占奎冷哼一声,义正言辞的说。
“王德,你亲自去,将驸马给朕拎过来......!对了,带上千牛卫,朕倒是要看看,他在搞什么名堂......!”
见三位御史一直揪着不放,李二也不得不为赵寅擦屁股。
......
“呼......!”
赵寅迈步走出房门,伸了个懒腰。
新买的这宅子,比驸马楼要舒服的多,昨晚上他美美的睡了一觉!
可惜啊!这宅院这么大,晚上的时候,却没有人陪伴左右,孤单的很!
这个时代,晚上最大的娱乐项目,也就是逛青楼,喝花酒。
可现在,满长安都知道他是驸马,再去那种地方的话,还不被几十双眼睛,死死的盯住。
到时候弄的满城风雨,可不太好。
所以,他只好将尉迟宝琳他们叫过来喝酒,然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