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笑道,“看来不是觉醒者们夸大其词地将你和青城派说得有几分实力,那就是你们欺骗了所有人,告诉我,是不是青城派在华国就是个不入流的修行门派吧。”
趵勒的一席话,如同睛天打了个霹雳一般,打得清尘子五人是目瞪口呆,一颗心如堕冰窟,趵勒的这番话里句句是刀啊,无论哪一句坐实了,五人都将面临着天大的麻烦。清尘子四人一齐将怨恨的目光投向了已吓得站立不稳、摇摇欲倒的宇文扬威,心中大骂不已,若不是这个白痴在此信口开河,怎么会惹出如此多的事端来。
陈皮一脸冰霜地从泳池中跳了出来,转眼之间,原本水淋淋的衣裤已经变干,他冷冷地对趵勒道:“趵勒,这些问题似乎都是我们修行界的内部事务,我要如何处理,与你无关吧。”两人都明白,在外人面前必要的戏还要是演一演的,免得日后多事。
清尘子五人只觉得一股势不可挡的威压扑面而来,其中所蕴含的那凌厉气势令五人倍感压力,功力最弱的宇文扬威甚至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全身如同筛糠一般抖个不停,衣袖挡在脸前,根本不敢看陈皮的双眼,听到了陈皮的问话,五人颤声应是。
“友城,通知你师兄天松子,邀请各大门派代表前来,就此事明确一个说法。”陈皮朗声道。
身为清尘子师门长辈的纯清子如今只觉得自己是焦头烂额、狼狈不堪,对宇文扬威和清尘子这几个惹事生非的家伙,简直恨不得扔出去喂狗,你招惹什么人不行,偏偏去招惹自己都吃了苦头的陈皮,还让那个趵勒撞上了,最最最可恶的是,赵友城竟然还通过监视器将冲突的整个过程录制了下来,这下子可谓是铁证如山。
陈皮强忍着心中的笑意,仍然板着面孔说道:“不知道什么样的说法对于你而言才算是明确的。”
趵勒昂然道:“我要你们修行界也明确的作出表示,尊重我雪妖一族的生存权和自由权,任何人不得无故捕杀我的族人,虽然你当初也在盟约上签了字,但是他们的一席话令我无法再相信你的承诺对修行者的约束力。”
陈皮无语地点了点头,这才转过了身,冷若冰霜地看着清尘子五人道:“他所说的你们可都听到了。”
“那纯岚子长老的意思就是说清尘子他们有功无过了。”赵友城立即反口问道,“那我们是不是还应当对他们大张棋鼓地向修行界表彰一下呢。”
“友城师弟。”刚要制止赵友城的天松子看到陈皮递来的眼色,立即闭口不言,陈皮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笑容可掬地看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