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尽就这么看着郭松放下自己跑了出去,也没说这是哪,不过刚才郭松说夜露姑娘,那这就是汴州宗家了吧。也不知道现在是几时了,宗家与颜家的喜事过了没,郭松这一急连话也说不明白。不过自己的伤势自己知道,本是抱着必死的心的,如今能醒来,想必他费了不少心,而且刚看到他眼圈似是红了,这是不好意思所以直接跑了吧。抬手轻放至胸前......
从郭松那知道了消息的几人随着郭松进了乐尽养伤的房间,夜露看乐尽精神还好,“乐公子”打了个招呼便坐在床边诊脉。
乐尽看到进来的除了夜露姑娘,还有有过一面之缘的齐炎齐公子跟一位面生的少年公子,看年龄应是宗家少主的那位师弟谈御谈公子了。看着郭松跟那两位公子都不说话看着夜露姑娘诊脉,自己便没有多问,反正晚间郭松肯定会说与自己的,抱着一丝侥幸静等夜露姑娘诊脉结果了。
夜露诊完脉,果然跟自己想的一样,抬头看乐尽安静的看着自己,又转脸看郭松紧张的样子,便说:“乐公子知道的吧!你的伤势!”
“乐尽知道。”
“怎么了,怎么了?夜露姑娘,他不是醒了吗?还有哪不妥?”郭松看看夜露,又看看乐尽,发急的问。
“郭松,”乐尽叫了一声,本想斥他失礼,可看着他急的眼睛都红了,叹了一口气,无奈说道:“郭松他太过紧张,夜露姑娘,谈公子,齐公子,几位见谅。”
齐炎忙接话说道:“乐兄不必多礼,这几天我们已经了解郭兄为人,他也是出于朋友之义太过担心乐兄而已,不过乐兄好眼力。”
几人本都已习惯郭松的性子,如今乐尽一醒就替郭松赔礼,谈御就觉得这个乐尽倒是个识礼之人。这几天又听齐炎说他武功很是不错,想来能让眼高于顶的齐天远说不错,那就是真的了,而且自己看他莫名的就比郭松顺眼,倒是可以深交。
“在下,谈御,谈继之,师承贺兰老人,三日前两位初来宗府,师兄前来时乐兄还在昏迷,如今师兄大婚之礼就在后天,事务实在繁杂,已经吩咐了继之招待二位,乐兄大可不必如此客气。”
“多谢宗少主好意,也多谢谈公子和夜露姑娘出手相救,更要谢过齐公子的二次出手,乐尽不胜感激。”
“夜露姑娘,乐尽他......到底......”郭松满心只想知道到底如何了。
“郭松,我能保住这条命已是亏得夜露姑娘出手搭救,我这伤势我自己知道,伤到了心脉,能留住命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