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司容差点就要说出自己的安排了,闻言声音一顿,被她拉着顺势起身,自然而然地搂着她的肩膀边走边问:“哪一处地方看上去特别好玩?”
“不知道啊。”夏奶糖就凭着记忆,描绘了一下自己看到的地方。
幸好韶司容提前做好了功课:“亚特尔山,我们去那里,晚上搭个帐篷,去那里宿营,今晚有流星雨。”
哇!夏奶糖一听就觉得特别有意思,点头如钟鼓,“我跟你说,我小时候看到流星雨,啊,具体几岁忘记了,十二或者十三岁,在哪里来着,对了,一中操场,你知道一中么?”
“十二三岁还在上学?”
“那当然不是,我离开家就没上过学,但我还有学校里的小伙伴在读书,听说有流星雨,我就去学校找寄宿的小伙伴,然后我们一起在学校操场守了一夜流星雨,还遇上了以前读书时候跟我不对盘的一个女生,她学习特别好,以为我辍学了,就嘲笑我,说完将来肯定没有她出息,你知道我是怎么报复她的么?”
“嗯哼。”韶司容一副愿闻其详的口吻。
“就她们小学考初中的时候,我利用关系也参加考试了,我考了全市第一。”
韶司容笑了她:“和你不对盘的那个女生呢?”
这才是最带劲的:“她考了全市第二,但她是每天拼命学习才考了全市第二,我整天在外面浪,我考了全市第一,新闻都只宣传我,不宣传她,她气炸了!要不是她没有参加高考就出国了,我保证也去报高考,让她再一次被我碾压得黯淡无光。”
“小爆脾气。”韶司容夸她。
“你呢?”夏奶糖好奇,他也是年少时候就被家里赶了出来的。
酒店门口停着一排车子,张鹏为他们拉开车门,上车后,韶司容说:“去了国外,开始没钱读书的时候,去地下搏斗场做选手,那里来钱快,挣了钱就去读书。”
那是地下赌博啊。
夏奶糖听着眉头紧蹙,心疼了:“那你受过伤么?”
“没有。”
夏奶糖心疼的表情里面,又多了很多崇拜:“你几岁做选手,你的对手都是什么人?”
“五岁左右,对手么,成年人。”
卧槽!夏奶糖又心疼了。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张鹏,都听得想骂娘,这些事张鹏都不知道,张鹏认识韶司容的时候,已经是在大学里。
韶司容挑了一些不痛不痒的说:“身体异于常人,力量也异于常人,两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