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完事了?”苏鸥若不知死活地问了一句。
滕王瞥了一眼道:“不然呢?我拉你下狱可好?”
苏鸥若一惊,忙抬手作揖道:“王爷,告辞!”而后步履有些慌乱地迈出了大门,只听站在门外的仆役禁不住吃痛喊了一声,苏鸥若急急道歉的声音随之而来。
“对不住、对不住!不是有意撞上你的……”
苏鸥若还没走多远,便听门里头滕王带着何书、顾墨哈哈笑了起来。
待到从苏鸥若的滑稽中缓过来,滕王抬手捋了捋袖口道:“方才看清了?那群人里头谁有破绽?”
滕王的一番话,接上了他与顾墨、何书二人今早定下的策略。
今日一大早,滕王便与他们二人讲了自己昨儿个夜里寻思的事儿。
“呆会儿那些学匠去了讲习堂,你带人到西厢房里搜搜,凶器应该藏在那儿了。”滕王微微皱眉道。
顾墨有些不解,开口问道:“爷如何断定这凶器就藏在那儿了?”
“我的书阁与西厢房只一墙之隔,那人一跃入了西厢,如今这西厢房住着的都是些新学匠,四周围得最为严实,他逃不了的。我倒要看看他是如何处置这弓弩之物的?”滕王淡淡道。
顾墨听得明白,回道:“属下这便安排下去。”
事实上,早在滕王前往讲习堂之前,便已然知晓这凶器被歹人藏在了苏鸥若的床屏之后。
只是滕王仔细过了过心,晓得苏鸥若若真想行刺于他,断然不会是昨晚上那副神色,故而带着顾墨和何书唱了这出声东击西的戏文,目的便是从这群学匠中找出歹人的破绽来。
何书上前,抬手道:“这一路下来,多数人是看热闹的神色却有两人是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末将料想此二人或有所隐瞒。”
“哦?”滕王转头,看向何书道:“哪两人?”
“人我倒是记住了,胸前的学籍牌上写着姓名,一人唤楚天、一人唤吴谓。”何书如实道,“爷,是否将这二人擒来问话?”
“暂且等等。现如今也无甚证据证明就是此二人所为,再则这时候将他们擒来,势必打草惊蛇,先记下此二人,记得每日跟紧点儿,……对了,差人查下这二人与韦兴一党有无干系或是背后有无什么人指使,若只是两个学匠断然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滕王示意道。
“是!”顾墨领了命,想了想问道,“那……苏公子那儿如何安置?”
滕王想了想,轻笑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