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反正不过十天半月也就进来了,故而没多做考量,这才惹出那么大的麻烦来,实在该罚!”
坐上的人想了想,面色不变道:“既如此,把他的学籍调过来后给顾墨看看便是了。至于罚嘛……也没捅出什么篓子,我也懒得罚了,先记下吧。”
“多谢滕王体谅!”苏帆远跪地行礼道。
滕王起身,将一只手背在身后,淡淡道:“起身办差去吧!”
见滕王不再往下追究,卢兆光带着苏帆远一道行礼离开了,只见顾墨仍旧没搞明白似地站在原地想着什么。
“想着什么了?”滕王瞟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
“这苏副使也算身材魁梧了,在南方人里头颇为少见,可他这侄子怎么跟鸡雏儿似的,这般细弱?莫不是小时候得过什么病或是长得迟缓了?”
“……”滕王略有些无语地看向他:“你手上的事儿都忙完了?竟有空寻思这事儿?”
顾墨回过神来:“王爷提醒得是,小的这就去办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