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诸将士之劳苦矣。”
徐美祖厉声曰:“沈闻温秀,汝来意,我尽知也。汝焉敢诓我,巧言诱吾入关,设计加害,吾思此谋,必出自白氏之口,可有错耶?”
沈温秀闻言,大惊,全身上下冒冷汗,上前跪拜曰:“元帅明鉴,绝无此事,小人焉敢蒙骗元帅,小人真心降唐,城墙插唐旗,百姓着唐服,一心顺唐,绝无二心也,求元帅开恩。”
徐美祖曰:“奸贼不言事情乎,留之何用,来拿下沈温秀,压之中军旗下,待午时三刻,斩其首,祭帅旗。”
沈温秀泣曰:“元帅冤枉,冤枉也。”
侍官依令,拖拉沈温秀出大帐。
徐美祖谓诸将曰:“诸将如何,观沈温秀来意也。”
程虎曰:“恐其中有诈,引吾兵入城,而擒之。”
徐美祖走出帘幕,帐中来回行走思考。
帐外,黄旗随风飘荡,旗杆下,沈温秀面北跪地,手脚被绑,背插木牌,身侧侩子手,持刀而立,有赵鹏领兵守之。
霜弄月冷灯影疏,西窗书卷抬竹帘。
肝胆生死重一诺,丹凤明月云纵横。
却说白氏目送沈温秀出南平关,回总兵府,缓缓走至,大厅佛像香案,伸手取出,香炉内所然烧,三根残香,复又袖中,取出三根白色香,点燃插入香案,新香燃烧,冒无色之烟,不细观之,未见其有烟。
白氏合掌向佛祖祷告,求曰:“佛祖开眼,保佑我沈家,擒正阳,做南唐之主。”
白氏拜佛求庇佑行,佛祖眼睛,仿佛显灵,直视白氏。
白氏万事具备,带其子登城楼,观望唐营,不见有何,动静。
沈温秀随从,闻唐元帅欲斩沈温秀,惊惶逃回南平关,报白氏曰:“报夫人,不好。唐元帅言已知,夫人之计。午时三刻,欲斩老爷,使其首,祭黄旗也。”
白氏挥手退去,依旧观唐营不语。
沈玉曰:“母亲,父亲陷唐营,如何是好?”
白氏笑曰:“玉儿,莫惊惶,正阳若,若真杀老爷,何须待午时三刻也,此乃必是,其军师徐美祖使计,诈我也,再者探尔父,是否真心降唐。老爷不吐我事,必无危也。”
遂静待唐兵来。
秋风悲鸣百草衰,红霞谢幕晓霜白。
蝶梦幽怨阴雨天,蔷薇凋零寒蝉声。
唐营,徐美祖内心,一丝疑虑终难解,独自登竹台,观南平关。
徐美祖、白氏二人遥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