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阿日善昼日酣睡不起,吴姬命琼儿请医救治。
医官入帐,近身观之,把脉观察,许久未知病因,摇头立侧。
吴姬曰:“如何?”医官曰:“小人愚昧,不知矣。”
吴姬曰:“去吧。”医官退去,吴姬自言曰:“医治不能,如之奈何?”
吴姬心忧,无计可施,只得坐阿日善身侧,守之。
桑杰回帐,见姜偃曰:“阿日善真如大师所言,甜睡不起,不理政事,日夜长眠,如同痴人,大师施何仙法,如此之高深也?”
姜偃嘿嘿尖笑,曰:“贫道所施,名为上古七简书,大人得大位,莫忘贫道之辛苦也。”
桑杰笑曰:“道长功不可没,我自会牢记于心。”
次日桑杰又至,后帐探望,琼儿报曰:“主母,桑杰大人求见。”
吴姬曰:“请。”琼儿带桑杰入帐。桑杰行礼,曰:“见过夫人,老爷可好转乎?”
吴姬曰:“怪病越发严重,昏迷不醒,无法医治,如何是好?”
桑杰近身观之,曰:“老爷恐中邪术也,老爷与人无仇,何人做怪?莫非前日,那妖道所为,夫人莫急,待吾去查之。”
吴姬曰:“衣桑杰大人所言,劳大人速察之。”
桑杰曰:“领命。”桑杰退出后帐。
吴姬抱幼子,坐榻侧而泣。
正是:
海棠春雨落珍珠,弱水三千浸衣襟。
鸳鸯双宿一柱树,一朝离散千古恨。
阿日善闻泣声,睁开双眼,皱眉咬牙,起身坐立,眼闪寒光。
吴姬扶之,靠被而坐,喜曰:“上天眷顾,夫君苏醒矣,身体如何?”
阿日善握吴姬之手,微微摇头,怀抱幼子。
问曰:“吾昏睡几日?”
吴姬曰:“算今日以有,二十一日。”
阿日善复曰:“有何人探望?”
吴姬曰:“独桑杰大人,每过两日,便来探病,无他人至矣。”
阿日善一声长叹,紧握吴氏之手,曰:“贤妻听我遗言,牢记于心,我自知,身受奸人所害,时光无多矣。
思来中上古咒术,必是前日妖道所为,桑杰同谋也。
尔母子不可留大帐,待我议事为由,传大小诸将,聚于大帐,贤妻伺机,携带幼子,逃往东南三国边界,无人之地,龙凤山南原居之,出大院向南行半日,复往东走,行数日便至龙凤山,养儿成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