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要求弟子一切以大师兄的意见为准,并且......”他心中迟疑,有些说不下去。
玉真子脸上现出些许愠意,不过语气还是平静温和,说道:“你师父称呼我为师叔,你说,你是该听他的还是听我的?”
苏阳闻言,心头一慌,连忙说道:“弟子不敢违逆师叔祖,可是......”
“哼!讲!”
玉真子衣袖一挥,冷哼之间已有明显怒意。
苏阳想了一下,心头一横,鼓起勇气说道:“下山之前,大师兄无故失踪,弟子曾与他深谈过,知他心中为难,所以,路途之中以及抵京之后,弟子一直心中忐忑,不知来此参与竞争到底是对是错,还请师叔祖指教!”
说完他满脸惶恐,直接跪了下去。
玉真子不禁大怒。
他正要呵斥出口,但是,心中一道声音一直在轻轻劝阻:镇定,忍耐。
他想了想,强自压抑住心中的怒火,语声平缓的说道:“起来说话。”
苏阳听到这声话语之后,惧意有所消退,他诚恳的说道:“谢师叔祖。”然后才站起身来。
玉真子沉默一阵,换了一副和蔼的面孔,说道:“你刚才说的话有些道理,不过,我们要为宗门的万世基业着想。说到你大师兄,凭他的才华,见识,秉性,以及统筹能力,无不符合道门之主的要求,目前他虽年少,可是已经名满东方,各宗门世家对其评价之高,不做第二人想,假以时日,他必然名震天下,由此可见,他足以胜任国师之位。”
苏阳垂首答道:“弟子明白,师兄大才,非弟子所及万一。”
玉真子点点头,表示赞许,然后接着说道:“东方宗门虽然强盛,可是偏居一隅,从未得到过道门垂青,无力染指国教,此番若是你师兄成功,不仅是玉煌剑派的荣誉,更是整个东方所有宗派的荣誉,所以,我与你紫竹师叔祖一直力主前来夺位,与你师父稍有分歧而已。”
听到这里,苏阳不敢插话,只能任师叔祖继续解释。
玉真子知道他在想什么,继续说道:“道门之主已经连续三代传与景阳门人之手,景阳宗借道门之威,千年来跃居世间所有宗门之冠,这便是你师父警惧的根本。可是,国教乃是道门的国教,是天下的国教,并非哪一宗派的国教。所以,我等此番前来,非是存了向哪家宗派问罪之心,而是正当参与竞争,这便师出有名。”
苏阳想了想,有句话险些冲口而出,不过他强自忍耐,把它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