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又看赵寒煜穿着一套学生制袍,可是凭颜色和款式实在想不起是哪所野鸡学院,虽然腰间挂了一柄短剑,但是感觉不到他身上任何的真元波动,心里更是不屑。
他再看了看二人,目光充满嘲弄和讽刺,还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漠然,看完转身便走。
周围五六人围在他身边,如同众星捧月一般随着他走进院门,各种阿臾马屁语言不绝于耳。
赵寒煜很不喜欢他的眼神,西门光更是气恼,若不是赵寒煜拦着他,他势必上前与之争斗一番。
那位便服少年蹲在地上,默默的收拾散乱一地的衣物书卷。柳絮飘飞之间,衬托那道瘦弱的身影,分外落寞。
西门光心里有些不忍,他蹲下身去准备帮助他一起整理。
便服少年忽然伸手格开西门光的手臂,看也不看他一眼,口中冷冷说了一句“不关你事”,自顾自的埋头收敛物品。
西门光有些诧异,亦有些气恼,他站起身来朝少年说道:“喂,你这人怎地不识好歹?”
少年不答,将杂乱之物一起包在包袱布中,捆上一个活结负在肩后,另一只手提起地上的长剑,转身大步而去,自始至终没有望上两人一眼。
赵寒煜看着少年的背影,心中有些不解,也有些同情。
西门光一脸懊恼,抱怨的说道:“真是个怪人,受了欺负不敢还手,还对帮他的人撒气,简直活该。”
赵寒煜劝道:“我们不明缘由,胡乱伸手管他人的闲事总是不好。而且我们不是来闲逛的,快和我一道去找慕容千帆吧。”说完抬脚往院门里走去。
西门光看着那少年远去的背影,心头犹有不忿,可是又有些无奈,只得摇摇头随着赵寒煜一道进入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