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个白天,赵寒煜都和西门光一起晨课,一起吃饭,一起在藏书楼寻找关于经脉神魂方面的书籍,然后对照着进行诊治、探索。
西门光承担了一切学院内的劳动,包括清洁、煮饭,只为给赵寒煜创造一个清静的思考和治疗环境。
过去赵寒煜遍览书籍,看过许多关于男女的话本小说,本来一直以为情爱这种事情对自己没有什么吸引力,对女性更没有什么想法,他来京都便是想修行强大,现在依然这样想,所以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在经历不辞而别这件事后,自己会变得如此烦闷,甚至异常难过。
这种情绪让他很不适应,很不喜欢,于是有些不悦。
或者......不是因为再见不到她,而是因为别的原因?
赵寒煜这样安慰自己,然后找到了某个说服自己的理由——既然是师伯命我去给她治伤,日后师伯一定会告知一切——虽然现在就连师伯也还未曾见到。
心中有了寄托,或许只是一种臆想,赵寒煜总算能收慑心神,尽情的投入到书籍、治疗、修行的海洋之中。
接下来几天过的风平浪静。他每天在藏书馆里阅读,然后熟悉西门光真元运行、窍穴经脉间的联系和变化,行针或是指导西门光熟读人类关于修行的复杂理论。
到了夜间便引导真元冲窍,并且有意的去感觉自己的长命锁牌,不过最近进展甚微,锁牌的变化也不显著,这结果未免有些令人失望,但他依然勤修不辍,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就像他的修行一样,落枫学院的修缮工作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继续着,国子监的那位蒲教士没有站到台前主持,但该拔付的资金没有短缺,并且相当及时,工匠和役夫们自然不敢懈怠。
既然年久失修的院墙连声音都无法隔绝,自然也有可能透风。
落枫学院在进行修缮的消息,很快便在京都传播开来,落枫学院多了位学生的事情,也渐被人知晓——其实还多了一个人。
只是因为落枫学院败落的真实原因,人们只敢在私下议论,哪里敢前来打探,最终只是在饭桌茶案之间增添了些谈资。
赵寒煜不知道外面的世界隐隐积蕴着风雨,他在八宝巷深处的校园里沉默地读书修行,重复着相同的生活,根本不觉得这日子过的很是单调枯燥。
就这样过了十来日,这个清晨,赵寒煜带着西门光来到城中吃早点,这家小店的大葱肉馅包子特别不错,配上清粥小菜,赵寒煜连吃了五六个,西门光更是豪吞三十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