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忽然的动作顿时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他推门而入,走桌前对桌后那人道:“你好,我要拿落枫学院的名录、钥匙还有钱。”
那人便是先前人们议论中提的蒲教士,见赵寒煜去而复返,勃然大怒,拍着桌子喝骂道:“我说过你不要再来烦我!居然还敢这种话!你是不是要我喊人把你打上二十戒棍,再把你开除出学院?”
赵寒煜认真道:“那您首先得让我成为学院的正式学生。”
蒲教士深吸一口气,强行压制住心头的怒火,阴冷道:“你底是哪家学院的?”
赵寒煜说道:“落枫学院。”
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神情很平静,不管东南西北风,我自抓着崖石不放松,不管你问什么,他总能面不改色、心平气和地重复那个答案:我是落枫学院的新学生--无论你们信或不信,我站在这里,我是。
“不要说落枫学院,还是天谕院。”
蒲教士觉得自己要疯了,阴冷道:“哪怕你是清夜皇子的亲弟弟,我今天也会让你知道,无视师长的下场是什么。”
“这是我的荐书。”
赵寒煜从怀里取出那张薄薄的纸,放了桌上。
蒲教士本打算把那张纸抓起揉成团,然后塞进这个可恶少年的嘴里,但余光在纸上了有些眼熟的一个名字。他怔了怔,下意识里拿起了那张纸,确认自己没有错,这个名字和字迹确实都有些眼熟。
自己是在哪里见过这个名字和这个字迹?
蒲教士皱着眉头苦苦思索,却始终找不答案,内心深处隐隐有所不安。
在下一瞬间,他终于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