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滑之徒?”
老柯冷眼望着他,哼了一声说道:“前些年听闻佛宗弟子在京中嚣张跋扈、行为乖张,本以为你等荒域蛮习能随着京城文明熏陶而收敛,哪知愈发猖獗,竟然在京畿附近做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老朽既然遇见,说不得要管上一管!”
觉遇脸色一变,说道:“前辈好生霸道!难道连佛宗的事也要插手?”
“喂喂,你这杂碎,难道天下就你佛宗最大?少爷我没听说过!柯叔,他再龇牙,你马上宰了他!”慕容千帆恼他出言无状、行事下作,心中升起杀意。
这时,倚靠在土堆旁的女子气喘吁吁出言道:“这位前辈,晚辈几人是月影山附属隐湖小筑弟子,晚辈名叫苏萱,奉师门召唤入京,路过此地便遭三人阻截。晚辈等技不如人,虽仰仗那位少年相助仍是不敌,若非前辈援手,晚辈等人必遭不幸,多谢前辈相助。”说完挣扎着想要行礼,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慕容千帆一听,说道:“柯叔,月影山乃我道门一体,这几位都是我等师姐妹。”
老柯脸色愈发寒冷,说道:“你佛宗弟子现在专做掳掠良家之事吗?”
觉遇暗叹倒霉,今日之事难以善了,能辩则辩,说不得还得凭师门威风吓退诸人,于是说道:“前辈误会,我等请这几位姑娘回须弥院是想邀她们共参‘大欢喜禅’,她们不懂佛宗修行法门,出言拒绝并侮辱我等,所以......”
苏萱怒喝一声:“无耻!你三人出现突兀,刚照面就语言下流欺辱我等,不过数言便立下辣手偷袭,我四位师妹不慎中招倒地,你二人又强攻于我。若非那少年仗义相助,我等已落入你手。你怎地满口胡言相欺?!”说完一阵急促的咳嗽,神情愤愤不已。
赵寒煜刚诊治完倒地四女,站起身来。他听见双方言论,见那觉遇谎话连篇,恬不知耻,深感厌恶。
四女挣扎着站起,声音微弱的朝老柯等人道谢。
魁梧少年一步一瘸的走过来,朝着老柯抱拳说道:“我叫西门光,谢谢前辈救我性命。”
老柯对众人温言说道:“不必多礼。”转头望向觉遇,眼中寒光爆射,语声冰冷说道:“今日老朽便替天行道,除去你等龌龊之徒!想必佛宗诸大德也羞于留你等存世,污了清净之名。”
觉遇闻言一惊,对方境界高出自己太多,如何能敌?心中叫苦,急忙喊道:“前辈留情!晚辈等人知错,请前辈看在我佛宗与中土交好的份上饶过我等......”
委顿于地的二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