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蜷缩在角落里落魄的小白兔。样子让雷震霄十分怜惜。
他赶紧抓起浴袍就往安安身上披,又拿起吹风,还细心的为安安吹干了头发!
做好这一切以后,雷震霄才抱起安安,轻手体贴的将她放在了床上,还给她盖好被子。然后,也没来得及想什么礼仪廉耻,迫不及待的就在安安脸上吧嗒一口,压了个吻。
他真的只是压了个吻而已!天地良心!
雷震霄整整这样呆望着守在锦安安身边,静静地坐了一整夜。
被头痛整醒的锦安安,猛的睁眼,就看见一边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他单手撑着脑袋,闭着双眼,样子十分疲惫。
“大……大叔!”锦安安坐起身来,头痛欲裂的她,用手直敲着自己的太阳穴。
雷震霄只是稍微歇了一下,并没有睡过去。她怕安安难受会需要自己。所以精神一直都在提高警惕。
他闻声睁眼:“你醒了,头疼吗?”
“嗯。头好痛啊!真没想到,这烧酒喝的时候没感觉,过后竟然会上头,怎么这么大的劲儿。”安安可怜巴巴看着雷震霄,一脸的委屈着。
男人坐起身,从饮水机里取出个纸杯,打了些热水,又往纸杯里添了些蜂蜜。还细心的少打了些凉开水,确定把水温对的不热不凉,才递给安安:“来,把蜂蜜水喝了,等下再躺一会儿。”
安安接过纸杯,因为看见雷震霄的憔悴和黑眼圈,所以忍不住问:“大叔,你……?你昨天晚上一宿没睡吗?”
“嗯!”男人点了点头。
安安一听,干嘛你问了一句:“是我酒后失态了吗?”
“没有,你害怕什么?是我担心你会口渴头痛,所以陪着你的。”男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