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森前脚刚到,就见客厅沙发上,一脸惨白的少女正满脸是汗,光着脚头发凌乱的躺在那,女孩的右手无力的垂在一边。若不是还有微弱的心跳声,艾森就要直接做人工呼吸了。
“靠,阿霄这是玩的哪一出啊??他什么时候有这种特殊癖好了。”艾森拿出听诊器挂在耳朵上,神色紧张。
刺啦–迈巴赫在柏油马路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雷震霄下车的时候车门都没关,一股脑的冲进大门口。啪的一声就把车钥匙扔在了地上。
“阿姨,她人在哪呢?”雷震霄用力一下就把领带扯掉了,力气过猛还拽了两颗衬衫的扣子下来直接往沙发上一甩。
“先生,艾森先生已经为安安小姐开了药方,安安小姐吃过药正在楼上客房休息。”
“她没事了?”
“安安小姐还很虚弱,受到了很大的惊吓。”
“那就麻烦您帮我好生招待艾森,今晚就让他留在这儿,万一丫头晚上还不舒服,也好方便一些。”
“好的,先生,您放心”。
“还有,让艾森在书房等我。”
白色墙壁上挂着欧式复古条纹清晰的古钟,指针啪嗒啪嗒的声响,每一下都好像一场瓢泼大雨后,老瓦房棚檐上滴落的雨水,凄凉又寂静。
卧室里的门被安安给反锁了,艾森给她输营养液的时候她其实就醒了,只不过不想因为感谢而应付对一个陌生人说话,装着昏迷罢了。
她知道阿姨会告诉雷震霄自己晕倒的事情,所以也一定会回来看自己,但是这一次她不会给他再一次伤害自己的机会,凭什么他要圈禁她。
安安不敢出声,强忍着委屈,生怕自己会哽咽出声音。自从上次让微微送她回家被小区记者追踪的事以后,她也跟他们说好最近都不要去家里找自己。
幸亏自己提前说了这句话,不过她还不觉得妥当,这些日子她都没有跟微微和石头联系。她最担心的就是如果他们知道自己现在的境遇,一定会拼命跟雷震霄要人。
她的手机还落在家里,这让她觉得这一切都糟糕透了。
雷震霄换了件居家穿的休闲服,看来今日也不必去公司了,这种状态他也没有办法去应对集团日复一日的勾心斗角。
干脆留在家里,整整一夜雷震霄的情绪也算平复很多,加上那小丫头突如其来的昏迷,让雷震霄也反省了自己。
对于他来说,安安也还是个孩子而已。可能是自己太过粗鲁霸道,对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