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什么。
阿弟愣了下,有一瞬间他很想把身世和盘托出,然而在出口的瞬间又硬生生咽回去。
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
一旦说了有可能会给青悠姐姐带来灾难,在他没有能力保护他们之前,他什么都不能说。
“没了。”阿弟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点心虚。
李青悠才不会被他唬弄过去,没好气的扫了他一眼,阿弟的心一紧,紧接着就听李青悠道:“还不老实交代,卫思齐不是你打的?”
上次在樑州府的那晚,卫思齐鼻青脸肿的出现在客栈里,还突然就改口管阿弟叫老大,以阿弟睚眦必报的性格,他才不会以德报怨的跑去从泼皮手上救人。
阿弟松了口气,点头承认了,至于说他是怎么当上的这个老大,就只说是卫思齐没打过他,甘愿做小弟。
这边姐弟俩交心谈话,那边张铁牛出了李家就去了酒馆,还拉上了沈四。
他心里憋屈的要命,想找人一吐为快。
“你说,她让俺打她,俺咋下这个手?”张铁牛灌了一大碗酒,满嘴喷着酒气,眼珠子通红,“她不说管教管教她那个妹妹,她还……”
“那是俺娘,俺娘差点瞎了。”
“俺知道她怨俺,俺娘,她更,更怨俺,秦绣说的对,她就,就是看不上俺……”
秦绣说李青悠看不上他,所以让她去找他娘,张铁牛不信,可他又无法解释为什么他娘和秦绣去了,青悠妹子却没去。
今天青悠妹子的态度给了他答案,她就是看不上他。
看着舌头打结的张铁牛,沈四心里更不是滋味,一边灌了口酒,一边瞄着张铁牛,“那你跟秦绣是……”
那天在差所里,秦绣对铁牛兄弟嘘寒问暖的,照顾的那叫一个仔细贴心,看的他满肚子的酸气。
后来铁牛娘和秦绣把铁牛兄弟送回了家,再之后的事他就不知道了。
一提起秦绣,张铁牛更是愁容满面,“俺娘正张罗着找媒婆给俺俩定亲,俺不想,俺不想你知不知道?可俺,俺没法……”
话还没说完,就咚的一头栽倒在桌子上……
接下来的几天,李青悠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
每天上午都有不同的男孩子跑来帮忙拉磨,他们都是头天跟阿弟蹴鞠输了的一方,拉完了磨又跑去蹴鞠,输了的第二天继续来当免费劳工。
赵小山母子偶尔也会来帮忙。
这样虽然不错,但长久下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