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指点点也只能认怂,被损的灰头土脸的,回家又把儿子给揍一顿,闹的家里鸡飞狗跳。
李青悠又领着阿弟继续找下一家讨要说法,然而几家都走过了之后,情况都差不多,这会她也有点犯疑了。
看着身边跟着的乖乖巧巧的阿弟,又觉着是自个想多了,说不定是那些个孩子瞎胡闹,他被牵连了。
姐弟俩回了家,好在上次买的刀伤药还有剩下,李青悠给阿弟清理了伤口又上了药,还不忘记叮嘱他以后离那些个男孩子远点。
“你看他们一个个的,这次是侥幸你就受了点轻伤,万一下次没这么好运了怎么办?”李青悠越想越担心,“不行,明天你就别遥处乱跑了,就在家里待着吧,实在无聊就绣个荷包什么的。”
这才是女孩子应该做的事。
阿弟张了张嘴,到底没说什么。
夜里,阿弟睡到一半起来上茅房,迷迷糊糊路过堂屋的时候,突然听到吱吱的叫声,在这住了这么些日子,他已经习惯了闹耗子。
只是走了几步突然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了眼挂在墙上的画,阿弟眼睛转了转,回身走到八仙桌跟前。
画是挂在桌子上方的,两旁的椅背虽然高出了桌子一些,但离画有点远。
四处看了看,他去灶间找了个大盆,反扣在桌上靠墙的位置上,又拿过水壶放在盆上,这样一来水壶的高度正好跟画持平。
想了想又把晚上吃剩下的饽饽掰了几块洒在画轴上,这才回屋继续睡,一直到李青悠起来之前,又悄悄的爬起来到堂屋把水壶和盆拿走放回到原来的地方。
结果,第二天一早李青悠就发现画被耗子给磕了。
“这耗子成精了,这么高都能爬上来?”李青悠满心的狐疑,看着画轴处被咬坏了一个大大的缺口,有点心疼。
多好的画,白瞎了。
虽说没咬坏上面的花草和竹林,但也不好挂在墙上了,扔了又舍不得,李青悠干脆把画摘下来卷好收在箱子里。
阿弟躲在被窝里嘴角勾起一个弧度,青悠姐姐是他的,屋子里才不要挂那酸儒的画。
又过了一会,阿弟也爬起来,帮着李青悠做好了豆腐,又把院子里的鸡驴猪喂了一遍,天就差不多大亮了。
陆陆续续的有买豆腐的人上门。
阿弟也异常的乖巧听话,青悠姐姐不让他出去玩,他就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帮忙。
不到一上午的时间,豆腐都卖完了,李青悠找出冯文汝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