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铁嘴诚恳道。
李青悠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段插曲,闻言也不由得替冯铁嘴担心,“县太爷知道你没按照他说的办,会不会找你麻烦?”
冯铁嘴不在意的一笑,“这就无须你担忧了,老朽自有道理。”
但凡是人总有个怕处,县太爷敬畏鬼神,否则也不会找他来“降服”李青悠,只要他怕就好说,也就不会把他怎样。
李青悠点点头,再次道谢。
冯铁嘴将之前收她的五两银子拿出来,被李青悠推回去了,“这是给您老的辛苦钱,您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权当我的一点心意,您执意不要我也不安心。”
李青悠坚持不要,冯铁嘴也没再强给,又说起了之所以耽搁这么长时间是因为他染了风寒,直到前几日才好转。
“说起来这也是天意,若非如此,老朽与侄儿还不知是何年月能相见。”冯铁嘴越想越觉得是冥冥中注定了的,否则他怎么就单单那个时候染了风寒呢?
冯文汝找到了堂叔,自然不便再留下,又说了会话叔侄俩跟李青悠告辞。
临走之前,李青悠把他单独叫到了一旁,“我妹妹的事还望你别说出去,只当不知道。”
冯文汝满肚子的疑惑又不好开口问,只是点了点头,“姑娘放心,此事已然烂在箬冀的肚子里,日后必然要带进棺材里的,绝不会对旁人多说一句,哪怕是堂叔也不会。”
得了他的保证,李青悠放了心,亲自送叔侄俩出去。
临离开前,冯铁嘴把自家住址也告诉了李青悠,“他日若再有用到老朽的地方,丫头你尽管开口。”
李青悠道了谢,看着叔侄俩离开,刚要回去就看到不远处站着的张铁牛,他正神色复杂的看着她。
“铁牛哥?”李青悠不知道他怎么这幅表情,走过去问他怎么了。
刚才那些衙役里面并没有他,县太爷知道张铁牛和冯铁嘴之间的“恩怨”,特意没让他跟来,但他还是忍不住偷偷跟来了。
没想到却看到了李青悠家里的男人。
这会他也说不清楚是什么心情,之前的表哥好歹他没亲眼见到,纵使听别人说,也不及亲眼所见来的震撼。
只觉得胸口闷闷的。
“那男人是谁?”终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李青悠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谁,将认识冯文汝的事情说了一遍,“昨晚他昏倒在我门口,总不能见死不救,这才留他住了一晚。”
然而张铁牛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