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本该在父母长辈的呵护下快乐成长的年纪,而他却准备独自面对未知的狂风暴雨,他还说了个再字。
“你回来。”李青悠上前拉住男孩,把他带到了西里间,翻箱倒柜找出以前穿的棉衣递给他,“穿上。”
男孩不明所以,还是乖乖的听话接过来穿好,而后就被李青悠带着去了猪圈。
男孩,“……”
所以,他早上钻驴棚,晚上进猪圈?
紧接着就见李青悠拉着他到了猪圈和柴垛之间,把柴禾拿下来一些,才看到下面有个小门。
这是李家的菜窖,冬天储存一些白菜萝卜,角落里堆着一口大缸,里面是腌的酸菜。
“你先在这里躲一躲。”李青悠说完又回去抱了床棉被,拖了两张木板,把棉被半铺半盖在木板上,“菜窖里不能生明火,待会我把门锁上,等我回来你再出来。”
男孩眼底闪过一抹犹豫,快到极致,而后点头乖巧的走进去,钻进被子里躺好。
如果青悠姐姐出卖他,那他也认了,这条命是她救的,大不了就当还给她,再说他也无处可去。
李青悠哪知道熊孩子这些弯弯绕绕的心思,飞快的弄好了一切,锁上门,又把柴禾堆回到原处,从外面看不出菜窖才离开家。
走到县衙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了,晨光中县衙巍峨森森,负责守门的衙役不知道在哪躲懒,门口一个登闻鼓倔强的耸立的寒风中。
李青悠深呼吸一口气,大步走过去,拿起鼓槌,用力挥下。
咚咚咚!
闷雷般的鼓响穿过前院砸到县太爷的耳中,惊的他一个激灵坐起来,眼睛还没睁开就朝门口大喊,“出了何事?”
小厮忙跑进来,“大人,有人击鼓。”
击鼓?
县太爷松了口气,绷直的脊背也弯下来,半合的眼睛重新闭上。
这两天县太爷过的战战兢兢,前晚睡的正香被一群凶神恶煞惊醒,连夜开了城门,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就这还没答对乐呵,谁让人家官大呢。
昨天恩师的孙子沈家三少爷来拜访,虽然对方是个白身,他这个两榜进士的县太爷也不敢怠慢了,像供祖宗一样的供着。
好不容易这两拨都答对走了,这又有不长眼的刁民来告状,真是不长眼。
“大人,是命案。”
小厮的一句话彻底赶跑了瞌睡虫,县太爷精神了,立即梳洗更衣升堂问案。
当看到被衙役带来的两具“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