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才没有你想象中那么严重。”他捏住她的手指把玩,俯身凑近她的脖子,呼吸间交融她的气息,煞是好闻。
“你赶快去休息吧,剩下来交给我就行,总不能我什么都不干。”傅榕雪叹口气,心底莫名有些不舒服,倒不是对夜惠冥,应该是因为没参与其中。
“那好,学堂建立那天,你可要请我过去才行。”夜惠冥也不强撑着,依偎在她的身边很快就沉睡过去。
他还特意注意不把身上的重量压到她的身上,时不时还换个姿势让傅榕雪喘口气,两个人顺势躺在身后的软塌上,睡了个好觉。
接下来几天,他果然不在过问学堂的事情,悠闲的像是迟暮的老人,每天就捧着一本书躺在摇椅里看,看累了翻身盖好毯子就睡。
而傅榕雪也不多说,就纵着他,有的时候看他躺的姿势不对,还会出声让他调整。
日子就在不知不觉间飞逝,韩桉也如同他说的那样从霖云赶了过来。
“哼,霖云和南越相距两地,一封信的事,非要亲自过来吗,要是觉得心意不够的话,那就多送点礼,霖云的百官是死的,任由他们少主东跑西跑。”
从得知韩桉会来后,夜惠冥的醋坛子彻底打翻,不仅如此,他还时不时在傅榕雪身边阴阳怪气两句,将韩桉比作路边的泥土都不如。
“我说你至于吗,人家不过是过来看看夏月顺便再来拜访我,身为主人,咱们客气点总没错。”
“他要是打着两国邦交的旗号,我自然会好好招待他,想要什么都有,但是想要见你甚至旧情复燃,不可能。”
傅榕雪头疼,这男人吃起醋来跟幼稚的小孩没区别,可能还没阿涛聪明。
“我跟他早就说明白了,根本不可能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傅榕雪翻个白眼,今天正好是第一天开学的日子,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似乎是因为没有人会相信上学会这么便宜,大多人家都不愿意把孩子送过来,只有几家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交了束脩,得知背后的靠山是廉王府,就更加安心。
“时间不早了,你还是赶紧去换衣服,我们赶快前往别院。”她机灵转移话题,再纠缠下去,恐怕他们到晚上都不一定能出发。
夜惠冥上马车时还臭着张脸,因为韩桉直接会去学堂,本来是他们共同办理学堂的大好日子,偏偏多了一个他不欢迎的人。
尽管心里再多帮忙,他还是不敢在雪儿面前发牢骚,雪儿最讨厌他吃这种莫名其妙的飞醋,尽可能表现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