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后,再来看看如何处置他。”傅榕雪恩怨分明,哪怕他后来表现的不错,还是难以洗掩盖他做错事情都是事实。
“你先不要着急,等明天俞大夫回来后,问问他剩下的药还够不够用,实在不行的话,我再派人去东林偷点种子回来。”
傅榕雪安慰她,偷种子总比他们羊入虎口要好。
“目前也只能这样了,刘潭的事情,我打算问问阿涛的意见,毕竟是他的朋友,总不能随意像寻常下人那样打发了。”
“嗯,这是我没意见,你跟他好好谈谈,免得他又东想西想,养不好病。”
这与阿涛担心什么,无非是觉得自己的朋友又给她添麻烦。却从来没想过最大的受害者是他。
她找到阿涛时,他刚刚喝完药,整个人的精神还比较萎靡,眼皮子耷拉着,随时都能睡着的样子。
傅榕雪心中一软,打算等明天再来找他,可阿涛先她一步发现,撑着精神笑着叫她。
“娘亲竟然来了,怎么不进来,莫非是觉得我屋中的药味难闻,嫌弃我了。”
还有心情打趣,看样子恢复得不错。
傅榕雪走进屋里坐在他的床边,尽量让自己轻松说:“有一件事我觉得还是需要告诉你,你还记得以前的朋友,叫刘潭。”
笑容僵硬在嘴角,阿涛迅速问:“是不是他们又来了?这次想要什么?娘亲你不必顾及我直接把他们赶出去就行。”
“没有,这次来的人只有他一个还且是过来招工,不过……他不小心把雪芩的种子毁掉一部分,也已经向我认错,至于具体的解决方案,我认为还是需要你来下决定。”
她故意没在阿涛面前说实话,看着好朋友因为虚荣而害了自己,肯定心里不好受。
谁知阿涛摇摇头,淡声道:“娘亲不必找理由给他开脱,他毁了雪芩肯定是有预谋的,大概是不想看到我过的如此好。”
“他后来也跟我解释,根本不知道你的病,所以才发生误会。”
阿涛笑出声,拍拍她的手背,明明出事的是他,王妃却比任何人都要紧张,也许这就是家人吧。
“娘亲无需如此,其实他们的心里我也能猜中一样,毕竟我以前也是那样。但是我可以保证他们的本质都不坏,只不过没有人加以劝导而已,娘亲愿意给他们一次机会吗?就像我一样。”
他长而弯的睫毛扑闪,这还是他第一次提要求,而且话里面也说的明白,不是他,是他们。意味着京城里众多因为出身,家庭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