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榕雪说是带了种子,但也不多,就是以后阿涛的救命药,所以俞大夫对此十分宝贝,就连种植都不让旁人插手。
她看着心里过意不去,毕竟俞大夫的年龄摆在那里,忙上忙下累的不行,总有种欺负老人的错觉。
“那我们跟着一起种就好了,正好活动活动筋骨。”夜惠冥建议道,跟傅榕雪不谋而合。
二人拿来工具,走到俞大夫身边,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俞大夫没有拒绝,很自然指使他们去负责旁边的一块田。
“等你们弄好了我再把药种给你们,王妃做事得心应手,王爷可别在旁边捣乱。”俞大夫说自家药童说习惯了,忘了眼前之人可是能止小儿夜啼的廉王。
傅榕雪经常照顾药材,对药田的活确实更加熟练,听到他的话忍不住大笑。
“俞大夫放心,我肯定手把手教他,一些粗活还能做。”
夜惠冥跟着无奈,宠溺捏了一把她的脸颊,手上还带着灰,留下一道痕迹,看对方还不自觉的模样,私心不提醒,笑笑去拿锄头。
“等这些种下去,就成了阿涛最后一味药了,病根拔了,以后他就能跟正常孩子一样,说不定身子还能更壮实点。”
这番话说的傅榕雪心底触动,身为父母,谁不想自家孩子能够健健康康,平安长大。
“思虑别太重,忘了之前大夫怎么说,我们的孩子,自然会平安喜乐,你看看霜霜,经历这么多事,比同龄孩子有担当多了。”他在旁边插话。
回来之后,夜惠冥第一时间就让俞大夫帮忙给她诊治,果然,表面上相安无事,但心气郁结,迟早要出问题,为此他就格外注意雪儿的心情变化。
较为嚣张的话把她逗笑,啐了声:“你还有理了,霜霜听到非埋怨你不可。”
“那就不让她知道,你不说我不说,这就是我们共同的秘密。”
被迫当成空气的俞大夫识趣走远,不跟这对小夫妻腻歪,他这把年纪可撑不住。
三人热火朝天赶在午饭之前种下一批,雪芩娇贵,但生长周期短,她不敢一下子全部种完,先种下几颗看看状况,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的道理她还是懂得。
俞大夫在王府里用完午饭,下午就不来了,他外面还有个药馆,离了他不行,还要赶着坐诊才行。
夜惠冥也去点卯,处理堆积的事务,陡然整个王府就剩下她一个人。
傅榕雪无聊打个哈欠,回到屋子里午睡。
不知睡了多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