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雪根本不知道自己就像快要落入圈套的小白兔。还十分依赖在大灰狼身旁蹭蹭。
“果然还是你最好了,你在北边怎么样?我听说那些贪官都是要钱不要命的人。你有没有受伤?”傅榕雪不放心抚摸两下他的脖子。
夜惠冥表面上没看到伤口,但她还是不放心,因为他就是宁愿偷偷疗伤,也不想让自己担心。
“没有受伤,身边有人。而且我用了些小手段,轻而易举就拿到了他们的罪证,私底下交给了皇上,他们现在或许还以为我跟他们一样,见钱眼开。”
一想到众多贪官被他耍的团团转,傅榕雪忍不住笑出声,突然她的腰侧被一个尖锐的物品戳中。
她轻嘶一下,伸手摸了摸:“这是什么东西?有点疼。”
夜惠冥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苦大仇深,哀怨瞪了她一眼,无奈把怀里的东西拿出来,小声嘀咕:“我一共就给你准备了两个惊喜,现在全没了。”
跟自己预想的结果相差甚远,夜惠冥心中郁结。
他拿出来一根木簪,做工不是很精细,而且用的料子也不是特别贵重。但每一个角落都被人反复打磨,要说最别具匠心的地方,就是尾端刻上几朵雪花。
傅榕雪惊喜看出来,雀跃问:“就是送给我的,是你亲手雕刻的吗?”
“嗯,在北方有的时候太想你,就要这种方式排解相思,其实做的挺多的,但是只有这根最好,我想要把最好的给你。”
他从她手中抽出木簪,然后伸手解开她头上的发髻,柔顺的青丝滑落在肩上,夜惠冥温柔将几缕碎发别在她的耳后。
“我做了很长时间才做出这么一根满意,你不能嫌弃,以后要多戴戴才行。”
他的口吻像几岁的小孩子,但细听之下不难察觉傲娇下面是忐忑,万一雪儿不喜欢怎么办?
可傅榕雪将实际行动表达出她的欢喜,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他把头发重新束起,然后再用刚才的发簪固定住。
“王爷的手法真是越来越娴熟,以后桃子可能没事干了。”
“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可以一辈子帮你束发。”夜惠冥无视她的打趣,目光缱绻。
“好,那你就帮我一辈子。”傅榕雪探身跟他额头相抵,许下一辈子的承诺。
“我说二位要是说完体己话了,能不能出来见见我们,毕竟还有很多人等着游船呢。”
门外传来夏月的声音,驱散因为屋子莫名的情愫。
夜惠冥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