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榕雪不禁捏住被角,脸上不动声色:“他们说的都能对的上,而且也拿出了信物。”
刘婶说的种种跟她模糊的记忆都是惊人的吻合,否则她也不会如此相信。
来的路上夏天已经将大部分事情都已经了解清楚,闻言不卑不亢说:“所谓的信物都是从霜霜那里抢来的,那块玉世上只有一枚,是王爷亲手画的稿纸,不会有错。”
傅榕雪诧异抬头,那时她太过伤心,确实没能好好去看玉佩究竟是何模样,经她一提醒,有几分可疑的点。
刘婶为何不在第一天就拿出信物,难道就不怕她不相信他们吗?还有那天自己根本没来得及听霜霜的解释,完全是因为阿涛抢走了注意力,只不过因为他是个孩子,没有起疑。
正是因为他只是孩子,单纯无辜的外表下竟然如此有心机,着实让人感到可怕。
“这个孩子真的跟我们无关吗?”傅榕雪换了一种说法,基本上从心底认定阿涛不再是夜惠冥的孩子。
“说起来,也算有点关联,不过不太好,您没失忆之前,有人威胁王爷娶了一个妾室,不过王爷从来没碰过她,这个女子叫贺惠兰,这个女子跟公子韬珠胎暗结,还想让王爷认下,最后被拆穿,赶出王府。”夏天挑了些重要的说。
傅榕雪很快激烈,沉声道:“那个孩子就是阿涛?他们想趁王爷不在,我又失忆,好重新进入王府?”
“差不多,不过那个刘婶应该不知道,听了点风言风语,那贺惠兰也被养在外面,误以为是王爷,所以才生了这点念头。”
原来一切竟然是这样,夜惠冥从来没有背叛过他,果然都是误会。
“霜霜还好吗?那天我应该伤透了她的心,还有阿涛,他虽然有点小心机,但毕竟是个孩子,说不定都是刘婶撺掇。”
夏天无奈摇摇头,叹口气说:“王妃你可小看他了,他用您做威胁,把霜霜稍微值钱的首饰都给他了,活脱脱一个地痞流氓,不仅如此……”
她拖长音调,拍了两下手,让外面的人进来。
“你让他们说说,阿涛对他们做了什么。”
进来四个人,两男两女,神色战战兢兢跪在地上。
他们谁都没说话,只是不约而同掀开胳膊上的衣服给她看。
十几道伤疤纵横交错,青青紫紫,新伤覆盖着旧伤,明显都是这几天才被打的人。
傅榕雪认出这四个人都是自己派去伺候阿涛他们,短短几日,就把人折磨成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