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语,却写的特别清楚,她想悄悄走,不给韩桉留下负担,想问他借钱又不好开口,只能去偷偷拿,还承诺以后会还。
“你想走?为什么,我哪里做得不对吗?”韩桉追问,捏着纸张的指尖泛白,表情略微狰狞,是他对她不够好吗,为什么还要走?
傅榕雪撑着床板坐起来,柔声说:“当然不是,我从醒过来见到的只有你们,对过去的未知让我感到恐慌,我为什么会没有过去?我的过去又有谁参与?这些我都一无所知。”
“所以你就要去寻找你的过去?”韩桉打断她。
傅榕雪点点头:“没错,我要找到他,哪怕平凡到尘埃的地步,只有拥有过去的的记忆,我得能算的是真正活着。”
“不告而别确实是我的错,但我想我不适合亲口道别,还不如彼此相互默认对方的离开,也好过亲眼看着消失的痛苦。”
她说的话似乎有几分道理,韩桉没有立场和资格阻拦她,他充其量只能算是朋友,还曾伤害过她。
“昨晚的事你不必介怀,我都没放在心上。”
韩桉扯出一抹微笑,不过这个笑容里多少掺杂着几分苦涩。
逃避般匆匆说:“那你先睡会儿,我去前面处理事务,有事找小时就好。”
明明心中忍不住想要靠近她,但一想到她可能会跟他提出离开,只能用这种方法暂时逃避。
韩桉,你什么时候这么没出息,连这种事都不愿意面对。
傅榕雪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想要说的话没能说出口。
傅榕雪剩下几天都没看到韩桉的身影,面对过来送饭的小时,忍不住问:“韩桉呢,怎么几天都没见到他,是事情太忙了吗?”
自从上次误会后,小时的态度转变很多,脸上正挂着笑,后来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板着脸,苦大仇深说:“林鹿,你是不知道,上次我家少爷守了一晚上,连觉都没睡,身上的衣服也没换,回去之后就感风寒生病,大夫开了药方,吃了几次都不见好转。”
他边说边注意她的表情,眼见有几分心疼,再接再厉道:“少爷还是个死脑筋,不想吧病气过给你,就自己待在房间里,不敢过来。”
傅榕雪垂下眼眸,原来是照顾她才生病。
“他在卧室?我可以去看看嘛?”
小时疯狂点头:“当然可以,不过药快熬好了,你可以一块儿送去。”
少主啊,他能只能帮到这里,至于后面可要全靠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