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现在他们都住进宫里,不好再下手了!”亚喀追悔莫及,之前的心软都化成后悔,如果当初直接了当弄死夜惠冥,就不会有如今的担惊受怕。
匆匆赶回来的唐伟撩起眼皮,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你现在着急有何用,当初你犹豫不决,如今不过是自食恶果罢了。”
“王叔,你千里迢迢赶回来,不会就是为了教训我吧。”
“当然不是,知道你心软,特意帮你解决,没想到你这个蠢货竟然让人逃进皇宫,摆在全天下的眼睛里,确实不好动手。”
亚喀惊魂未定,坐立难安,浑身就像是长了倒刺般,怎么都不舒服。
他飞身扑到唐伟面前,问:“王叔,他们若是将我做下的那些事全部告诉国主怎么办?他一定会为了两国的交情把我杀了,我不想死啊。”
唐伟最讨厌他哭哭啼啼的模样,尤其还这般软弱,仿佛天塌下来。
“哭什么,窝囊,他就算告诉了又如何,没有足够的证据,很难让众人信服,这里可是东林,难道还会信他这个外人不成?”
亚喀被惧意乱了神智,被唐伟一通乱骂,反倒找回几分理智。
“那侄儿这些天就闭门不出,等风头过去才行事。”
唐伟满意点点头,随即说:“皇宫那边我派人跟着,有任何异样都会通知你,还有,这些天我会把公子韬带回来,趁早将宫里那几个老不死的解决了,影响咱们的路。”
“是,王叔。”
……
傅榕雪躺在宫中豪华的大床上,舒服滚来滚去,最后滚进他的怀里不动弹。
夜惠冥正在看书,旁边散落几张处理完的信件。
本来夜惠冥是个极为严谨的性格,从来不会在书房以外的地方办公,但傅榕雪不同,最喜欢躺在床上,因为这样舒服。
有的时候书扔的太多,整理不及时的话,可能在办事时夜惠冥还能摸到一两本,提醒过她几次后,这个毛病非但没有改掉,还传染给夜惠冥。
暗卫有时拿着皱巴不堪的信件,都怀疑王爷是不是腌过。
“我们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国主,或许他能够为我们主持公道。”她挥舞小拳头,像只露出小奶牙偏要装作威猛的小老虎。
夜惠冥头也不抬,伸手捏住她的小嘴,立刻变成鸭子形状。
“这里是哪儿?”他问,得到模糊两个字,勉强能听出是东林的发音。
“既然如此,你觉得国主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