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人多办在酒楼茶馆中游走,虽然会识文断字,但在旁人眼中,依旧是个下九流的行当。
戏子还能因为唱的好被主人家留着过堂,所以在夜惠冥眼里,说书人亦然。
雪儿这么快就对他是去兴趣了?可若真的看他厌烦,也不必要糟蹋自己,去找个说书人。
傅榕雪颤抖转身看到他脸上的表情,瞬间收回所有的害怕。
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立刻明白她的心思,她该庆幸二楼的雅间虽不如三楼的厢房,但至少还有帘子阻隔,隔壁的人听不到他们的谈话。
要不然知道鼎鼎大名的廉王吃个年过五十男人的醋,说出去都让人笑掉大牙。
他们多年养出来的默契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精致,夜惠冥也能感受到傅榕雪的无语。
他挺直腰板,毫不知耻:“我就是吃醋怎么了?任何抢走你注意力的人都不行,而且你还要给他银子。”
“就当我打赏他的不行吗?”傅榕雪冷哼,收回手。
桃子识趣退出去,还留在走廊上提醒外人别经过。
雅间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夜惠冥也懒得装着,快步走过来把人带进怀里,惩罚性咬住她的下嘴唇。
真的是咬,不带任何感情的那种,不过用力不大,傅榕雪也就随他去了。
有的时候这个男人顶多只有三岁,多哄哄就好了。
“现在可以说为什么要这么做了吗?”
等夜惠冥抽身,傅榕雪身上已经满是他的味道,二人面对面坐着,他还不满足舌尖舔过虎牙尖。
“说吧,最好能够让我满意。”夜惠冥仿佛施恩般说,被堵榕雪狠狠瞪了一眼才老实。
“我就是想知道他的话本从哪里弄来?好像是我的故事。”
她皱着眉看向楼下,先生已经休息完毕,坐好准备讲下一场。
夜惠冥挑眉侧耳倾听,如果说傅榕雪只是怀疑的话,那么他可以肯定这就是在说她。
先生讲的正是傅榕雪为救女儿不惜以身犯险的故事,只不过名字过于隐晦,没有指名道姓而已,但稍微住在皇城脚下的人,都能明白。
“胡闹,本王的王妃,岂能让他这么编排。”
夜惠冥冷声道,虽然话本里把雪儿夸的天上地下都少有的好,但他还是不高兴,就像是本来只有自己知道的宝贝突然被人毫无预兆放在众人面前。
然后他们开始品头论足,哪怕不是坏话,但终归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