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惠冥带人来到带河,让人沿河岸寻找,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半个身影。
“王爷,这边有个破屋子。”
听到喊声,他快步冲上去,推开门鼻尖萦绕浓郁的血腥味。
游望僵硬着身子站在前面,地上的血迹已经变黑,零零散散的衣服布料散落在地上,分明就是王妃今日临走前穿的。
他突然不敢让夜惠冥看到,以免他发疯。
“这是雪儿?”他轻声问,仿佛一个走在钢丝上的人,随时都能掉下去,粉身碎骨。
“王爷,属下看到有拖动的痕迹,他们肯定把王妃转移到其他地方,现在去追或许还来得及。”
祥河两岸尽是些山林,十分不好走动,只要人手够,完全可以搜出来。
“立刻从王府调度更多的人过来!”夜惠冥沉声道吩咐,指尖轻颤。
雪儿,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否则,我会拉着所有人跟着陪葬。
……
傅榕雪再次睁眼时,头顶的景色又变了,朴素的帷幔让她以为身处于谁家的后宅。
事实也正是如此,她的四肢依旧被绑住,身上的伤口也没有得到处理,随着她轻微的动作就能牵扯出撕心裂肺的疼痛。
房间里没有人,身下也不舒服,血液将床单淋湿,黏糊糊。
门被打开,她警惕望向门口,入眼便是公子韬的轮椅。
身后跟着记事官模样的人,看到她醒来,脸上的笑容令人作呕。
“醒了?正好不用浪费我叫醒你,我给你一条活路,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保证你安然无事的离开。”
傅榕雪偏头,满脸拒绝,他对夜惠冥恨之入骨,说的话真假一看便知,她不是三岁儿童,任由他哄骗。
公子韬被她的态度激怒,伸手钳住她的下巴,强迫她面对自己。
手脚上的锁链哗哗作响,冰冷的贴片带走她身上不多的温度。
“夜惠冥私底下有没有违法乱纪的事,只要你一一说出,我都能放过你。”
傅榕雪闻言微微一笑,鲜血从她的嘴角流出,似乎在嘲讽,嘶哑声音说:“违法乱纪,你这是再说你自己吗?这种事你最清楚不过,把你的事写上去不就……”
响亮的巴掌声在房间回荡,公子韬掌心震麻,傅榕雪耳边嗡鸣,半晌眼前都是空白,感受不到外界的一切。
“你给我老实点,否则有你苦头吃。”公子韬发狠,拽着她的头发使劲摇晃:“不想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