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已敷衍点头。
为了弥补她受伤的心灵,傅榕雪特意在米糊糊中多加了一勺糖,果然,霜霜吃完后不再在意疼痛,心满意足睡着。
夜惠冥中午回来时,傅榕雪把这件事当作笑话讲给他听,说完又忍不住担忧。
“今天只是蝎子,若是哪一天……”
“霜霜比你想象的聪明,估计她是把蝎子当作某种能吃的才会去碰。”
知女莫若父,夜惠冥一语中的。
他放下背上的食物,今天运气好,打了一只小野猪,本来追赶只兔子,可惜发现怀孕,只能放了。
“雪儿,这里可能不安全了。”
正在思考野猪做法的傅榕雪诧异抬头:“什么意思?”
“我发现山林间有人活动的痕迹,或许是我想多了。”他背靠在门上,叹气。
山上时常也有人,但基本都会走山路,不会选择这种,除非刻意为之。
傅榕雪扯出一抹笑容:“也有可能是上山采药,这里不少药材。”
他点头,默认这种说法。
傍晚,夜惠冥抽出几根竹条坐在门口,身上带着傅榕雪特制香囊,防止蚊虫叮咬。
“你在干什么?”
傅榕雪蹲下好奇看着他手指灵活编弄,不多时一个木筐初见模型。
“有了这个,你就可以时刻带着霜霜了。”他笑道,特地采用柔软的竹条,表面还被打磨一圈,十分光滑,不必担心会刺伤霜霜娇嫩的皮肤。
“相公,你真厉害。”
夜惠冥手中动作顿住,眼底发光,抬起她的下巴,借着月光轻啄她的嘴角。
“乖,再叫一遍。”
傅榕雪脸蛋红的透彻,不敢看他,指尖纠结扯着衣角,小声又喊了遍。
暧昧的情绪在空气中涌动,夜惠冥觉得手中的竹筐有些碍事,放在旁边,弯腰抱起朝屋中走去。
“霜霜睡了,你也该关心我一下。”
说完傅榕雪的惊呼淹没在唇齿间,她只能听到窗外的虫鸣声在欢呼。
夜里,她沉沉睡去,刚才的事耗尽力气,乖乖缩在他的怀里像只小猫,时不时嘟囔两句,夜惠冥凑近才听到她在叫他。
“我在这里。”
“霜霜呢?”她迷糊问,眼睛都快睁不开,还担心女儿,
夜惠冥抬眸看向床的里侧睡得正香的霜霜,好笑拍拍后背,哄她入睡:“睡着了,你也快睡吧。”
有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