娓娓道来:“还需要我编排吗?就凭你宠她的架势,她早知道你最好欺负,在我面前不敢提的要求,只要你一来,眼泪就憋在眼眶里了。”
他闻言也略微吃惊,原来平日里霜霜还有这么一面,小家伙不知随了谁,他跟雪儿明明都不是这种性格。
傅榕雪刚刚才小小吐槽一番霜霜,很快又赞叹说:“肯定是像我的聪明,女儿都像娘亲嘛,很正常。”
夜惠冥垂眸敛笑,尽可能忘记当初刚生下霜霜时,吵着闹为什么霜霜的长相一点也不像她。
玩笑之后,他伸手把女儿抱进怀里,低头啄了下她的额头,不嫌弃她身上满是食物残渣,然后递给奶娘:“先把郡主抱下去,我有要事要跟王妃谈。”
等屋中人全部鱼贯而出,傅榕雪才挑眉问:“是有什么好事吗?”
他点头,眼底也忍不住的笑意:“阿文找到当初水坝上的大夫了,也已经带回来,我们……有证据了。”
阿文阿亮从进入暗卫里就形影不离,得知阿亮遭此横祸,咽不下这口恶气,费尽心思才抓到大夫,逼他说出来。
“现在人就在府外,我们继续吗?”夜惠冥轻声问,喉咙发紧,难得紧张。
孩子不是他的,他也没有跟贺惠兰发生过任何事情,更不用提所谓的责任,这两个字宛如枷锁般让他透不过气。
他没有背叛雪儿,从始至终。
“嗯,好日子也该到头了。”傅榕雪沉声道,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
她先是让人把霜霜和老王爷安排妥当,起码不能当着他们两个人的面撕开真相,其次,以夜惠冥的口吻把人骗到祠堂来。
该做个了断了,这段日子,她表面云淡风轻,其实内心并没有比夜惠冥轻松到哪儿去,只有在霜霜身边才能有片刻心灵上的宁静。
有时夜惠冥会说她对霜霜比对他好,其实完全只是她不知如何面对夜惠冥,想必他也有所察觉,以后就再也没问过。
祠堂内不能外人进,他们过去跪在蒲团上给列祖列宗上香,然后对视一眼,夜惠冥伸手紧紧握住她的手腕,给彼此力量。
贺惠兰来的很快,可能以为夜惠兰要跟她单独见面,没带孩子,妆容精致。
“夜哥哥,我来了,她怎么也在这里?”她尖声指着傅榕雪质问,好似她是最不应该出现的错误。
“她是王妃,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可以进入王府任何一处。”夜惠冥比往常更加冷漠,连说出的话都带着丝丝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