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开时窗户关了吗?”傅榕雪心里一凉,那可是她熬了三个晚上画的手稿啊。
“没,没有。奴婢现在就去后院里看看。”桃子如梦初醒,不等傅榕雪阻拦,连忙跑到院子里。
书房后有一大片草地,本来打算给她闲暇时种花观赏,最后全成了她种草药的地方。
桃子仔细找了半天,也只是找了几张写了密密麻麻的纸,看起来一团乱麻,根本就是废纸。
“王妃,这还能用吗?”她哭丧着脸双手举起来,递给傅榕雪。
她接过一看,松口气:“还好,这几张没丢就行。”
“啊?这上面写的乱七八糟,还能用?”
“你不懂,重新给我拿纸,我再画就是了。”
看似废纸,其实这才是她起初的手稿,所有的记录都在上面,没有这些东西,也看不懂其他。
而且画过一遍,再画也顺手许多,还能发现一开始存在的问题。
“好,奴婢下次一定关好门。”桃子自责说。
傅榕雪笑着揉揉她的头安慰她,今天够累了,得知夜惠冥中毒,还受到不小的惊吓,现在所有的疲惫汹涌奔来,着实有些吃不消。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啊,娘亲好辛苦啊。”傅榕雪小声对肚子里的孩子说。猛然想起夏天早产的女儿,虽然没大病,但也要照顾得精细些。
“算了,你想待着就待着,什么时候出来你说了算。”她放软声音跟宝宝商量,温馨的场面是夜惠冥不曾参与的。
张佳的尸体被摆到义庄内,他没成家,更没家人,府上也就只有一个管家走的亲近,可也在事发后带着家中不多的财产远走高飞。
游望捧着从张府搜刮出的证据,感慨:“这人一辈子担惊受怕,到头来连副棺材都没有。”
“因果循环。都在这里?”夜惠冥站在尸身旁,看着仵作动作,头也不抬。
游望回答:“还有,趁着皇上还没封府,先让我带些过来,剩下的他们还在搜查。”
他把怀里东西放在桌上,边看着边观察仵作那边。
夜惠冥点头应声,仵作突然动作停下,抬头看向他。
“王爷,有东西。”说完,掰开张佳的嘴,从舌苔下掏出一颗未咬开的小药丸出来。
“这是断喉散?”他问。
仵作摇摇头,表示不认识,沉吟会儿才试探说:“属下到认为是另外种东西。”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