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肯定有几分宠爱,顿时侧身让出路。
“是属下有眼不识泰山。”
贺惠兰冷哼,轻蔑翻个白眼,施施然端着托盘走进去,马上换副面孔。
“王爷,这是妾身刚熬的鱼汤,您快喝了吧。”她放在书桌上,将一摞文件推开。
夜惠冥不满中途被打扰,蹙眉道:“谁让你进来的,书房不能随便进。”
她闻言余光看向不远处的塌上,还有几件傅榕雪上次过来遗留下的东西,明显她就经常过来,甚至在这里休息,凭什么自己不可以。
“王爷,妾身担心你,送来鱼汤让你补补身体,您都瘦了。”她心疼委屈道,将托盘向前推了推,继续说:“您先把鱼汤喝了,妾身马上出去。”
鱼汤里已经下了药,再不喝的话,药效可就过了。
夜惠冥受不了她在耳边聒噪,拿起瓷碗仰头喝下,擦拭嘴巴:“好了,现在你可以走了。”
贺惠兰不动,行动迟缓收拾东西,心中默数时间,计划药效发作。
“你怎么……”夜惠冥不耐烦出声催促,倏忽,身上一阵燥热,汇聚在小腹中。
他不是不经人事的愣头小子,明白如今的情况,抬眸咬牙:“你竟然敢对我下药!”
贺惠兰颤抖身子,一脸无辜和悲惨:“王爷,我也是迫不得已,你为什么就不肯看我一眼呢,只要我们圆了房,你就知道我的好处是不是?”
她边说边解开衣服上的纽扣,夜惠冥别过眼去,撑着桌面想要站起来,双腿一软,半坐在地上。
视野开始变得模糊,耳边尽是粗重的呼吸声,分不清是谁的,陌生的香味笼罩着自己,他想吐,但本能想要靠近。
好热,好渴,雪儿在哪里?他想她。
“王爷你再忍忍,马上就会好了。”贺惠兰娇媚开口,话音刚落就被踹中小腹,倒在地上。
他指着她冷厉低吼:“你走,你根本不是雪儿,你不配!”
贺惠兰眼底闪过一丝狠厉,不甘示弱讥讽:“那又如何,等傅榕雪回来看到我们这副模样,你认为她还会要你吗?只有我对你是真心的,你为什么不明白呢?”
她苦口婆心,想要继续前进,话语反倒让夜惠冥清醒点。
不能碰她,要不然雪儿就不要他了,失去爱人的巨大恐慌让他保持最后一丝冷静,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狠狠划破小臂。
疼痛和血腥让他彻底清醒,把匕首横在身前,此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