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的帽子摘不下来。
整个正厅只有他一人,看到傅榕雪时眉头紧皱,疑惑问:“廉王呢?请问你是?”
傅榕雪把夜惠冥送她的私章递过去,昨日她坚持要用夜惠冥的名义送去拜帖,这才能让武铉王相见。
“廉王妃?”武铉王摩挲私章,确认不是假的之后,还给傅榕雪,语气虽然是疑问,但却表达肯定的意思。
“嗯,今日前来有一事相求。”傅榕雪入座时拱手道。
她今日特意换上跟夜惠冥差不多的服装,男子的劲服套在她身上没有一点违和,反而很融洽多添了几分凌厉。
“王妃说笑了,廉王的事,怎么能求于我南疆。”武铉王跟她兜圈子,不想跟她有交集。
陈思邈听出他话中意思,心急,傅榕雪面色不变。
“我要覃草,只需这一样,仅此而已。”傅榕雪伸出食指,示意自己要的不多。
武铉王冷笑:“王妃想要什么便是什么,未免太不把我南疆放在眼里,覃草生长于宫内,王妃这是要进我南疆的皇宫。”
他一口一个皇宫,傅榕雪听的厌烦,夜惠冥的解药只差这一步,她万万不可能放弃,声音比他更冷,起身站立。
“我进皇宫,只要覃草,不会伤你南疆一人,如果不然,陈家百万大军挥师南下,到时候你口中的南疆,能不能存在还两说。”
她上前一步,板着脸不让惶恐,甚至隐隐还有压倒的趋势。
武铉王额头上冒出一层薄汗,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廉王会派她过来,但依照廉王把私章都给了王妃,自然不用怀疑她话的真实性,廉王夜惠冥为了他的王妃绝对能够做出来。
傅榕雪语气放软,商量道:“不知这样,武铉王可考虑清楚?生灵涂炭,我们没人想要看到。”
但是为了夜惠冥,哪怕拉着全天下的人陪葬,她都在所不惜。
武铉王擦掉汗水问:“真的只是为了覃草?”
“没错,只要您帮我们进入皇宫取得覃草,定有重礼想送。”
武铉王思索良久,礼物是小,让廉王欠自己一个人情,这才是最重要的。
“好,本王答应你,不过覃草本王也不知道种植在哪里,所以进宫之后只能分头寻找,倒是你们假扮成我的侍女进宫就行。”
傅榕雪等不及,询问:“事不宜迟,现在就能进宫吗?”拖一天危险性也就更大,她不敢冒险。
“行,不过你们先去收拾。”
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