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点,就足够证明他为人不坏。”
陈思邈听完抽口凉气,佩服竖起大拇指,短短几句对话,竟然听出这么多信息。
“别震惊了,快走吧。”傅榕雪拉着她往前走,村子不大,她们走了一炷香的时间才看到村子边缘的小木屋。
一个中年男子正从屋子里搬出瓦罐,整整齐齐有十来个,耳力特别好的陈思邈甚至还能听到里面传来蛇类的嘶嘶声。
傅榕雪抬脚上前,问:“您是蛊师袁玉春吗?”
男子斜睨她,没有回答,径直回到屋子里再次搬瓦罐。
她没有放弃,站在门前等他出来再次问,
一连问了三遍,男子才停住勉强回答:“他不在这里。”
“周围数十里,除了下面的村子,就只有这件木屋,阁下就是袁玉春先生吧。”傅榕雪毕恭毕敬,拱手说道。
袁玉春眉毛一挑,既没承认,也没否认,而是放下手中的东西,指向下山的路:“我知道你们来是为了什么,我劝你们还是下山去吧。”
“为何?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你就通融一下吧。”陈思邈眨眨眼,企图用之前对付妇人的法子扮可怜。
“为了你们好,大老远过来也不想平白无故丢了性命。”袁玉春声音渐冷,不愿意继续跟她们废话,转身就要进屋。
傅榕雪连忙拦在他身前:“等等,袁蛊师,我们此番前来有重要的事,可否教授蛊术一二,阁下放心,我绝不会向外界透露。”
她慌不择言,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话多有不妥。
袁玉春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甩袖离去:“痴心妄想,还不速速离去,或许还能留住一命。”
话音刚落,绕过傅榕雪进屋大门紧闭,似乎因为他的影响,门前的瓦罐传出响动,十分不详。
陈思邈声音发抖:“傅小雪,要不然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此地不宜久留。”
傅榕雪懊恼,责怪自己太过心急,眼下袁玉春不愿意再看到她们,只能先行离去。
下山的路上,傅榕雪的心情明显不好,手里拿着一根树枝,沿路拍拍打打。
“傅小雪,你刚才为什么不把实情说出来,说不定他就答应了呢?”陈思邈摸着下巴,刚才那番话着实不像是傅榕雪能说的,否则袁玉春不会那么生气。
傅榕雪声音有些闷,没有从刚才的事走出来:“你忘了我们之前猜测什么了吗?”
“怀疑凝皇后给王爷下了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