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都不是傻人,自然听出其中的托词之意,傅老爷不自然的咳嗽,想要傅榕雪留下来过夜。
“爹爹,既然王爷已经过来催了,我就不在这里逗留,改日再过来看您。”傅榕雪轻声道,单手放在夏天的手心里,头也不回离开。
宫中习惯送贡品过来,可也不是每次都特意叫她回去,夜惠冥早就猜到她会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为她保全了颜面。
罢了。这个世上每个人都有牵挂,而夜惠冥最大的牵挂就是她,足够了。
傅榕仪的结果她懒得去关心,只是听说被打的下不来床,这还是傅老爷第一次打她打的这么狠。
夜惠冥的身体还需要调理,她全身心投入到药理当中,还有汉生几个孩子的学业,要忙的事情这么多,哪能一一在乎过来。
……
刘氏双眼含泪轻柔给傅榕仪上药,偶尔听到呼痛,又心疼的缩回手,一来二去,傅榕仪疼的死去活来,药到没有上好。
“娘你行不行,不然让下人们进来,疼死我了。”
傅榕仪气急败坏叫喊,如今却显得有气无力,只有靠在身边的刘氏听的真切。
“你这丫头,做事之前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如今被小贱人抓住把柄,还落得一身的伤。”
“事情太急,我忘了,再说,那帮刺客也不是说请就能请到,为了他们,我连身上的簪子都抵押出去。”
她握紧枕头,深呼吸让自己别那么痛。
刘氏转了转眼珠,猜测说:“会不会因为那只簪子,被小贱人发现,才怀疑到你的头上?”
傅榕仪想了想,觉得十分有道理,不由得咬牙:“我计划得如此缜密,原来竟被一只簪子坏了好事!”
她愤恨捶着床板,牵扯到身上的伤口,疼的呲牙咧嘴。
“我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我现在这副模样,都怪她。”
公子韬的心不在她这里,甚至还埋怨是她拆散了他和傅榕雪,贵族圈子里又有几个不知道她跟公子韬的事,残花败柳,谁肯娶她,低的又看不上,这才出在这尴尬的位置。
“先不说这个,现在最要紧的是如何阻止你爹把傅家交给那个小贱人!”刘氏擦干净手上的药膏,一一把药瓶摆放到原处。
傅榕仪闻言激动的翻身,又疼的摔进被褥间,疼痛让她的声音都扭曲几分:“爹爹竟然要把楚家给她?不可能,到时候我们娘俩一定会被赶出傅府去喝西北风!”
傅榕雪容不下她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