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紧的,在这里看到他我还能安心一点。”
语气坚定,劝不动,大夫只好重新投入处理伤口上,尽可能避免把大伤口展露在她的面前,尽管如此,傅榕雪还是痛的无以复加。
等到血止住,缠上绷带,傅榕雪起身跟着大夫向外面走,她的情绪已经稳定许多。
“大夫,我相公的伤怎么样?”
“这不好说,伤口太深了,伤到了体内的脏腑,如果今晚能够醒来,不会有大碍,反之,夫人还是早点做准备才好。”
傅榕雪身子一僵,深吸口气压住心底丝丝疼痛:“若用丹泽丸能不能把人救回来?”
据说丹泽丸能够生死人,肉白骨,但配方早就失传,就连零零散散的记载,上面的药材大多都是可遇不可求。
大夫没放在心上,说道:“自然,不过丹泽丸可比救人更加难。”
“多谢大夫,有劳了。”她弯腰行礼,从怀中掏出诊银给他,镇子里都知他家富足,所以大夫也就不推辞收下,拱手离开。
夜惠冥躺在床上,呼吸平稳,傅榕雪覆在他的脉上,还是能够感受到其中的虚浮。
她心疼勾起他的发丝绕在指尖,夜惠冥为人冷漠疏离,但头发却十分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