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丞相府交好,对爹得以后的路大有裨益,但姐姐将来是要嫁给廉王的,廉王和相府向来不和,姐姐针对我也是情有可原,所以今晚才会带着人过来抓我。”
她哭的梨花带雨,还不忘偷偷给她一个挑衅的眼神。
傅榕雪低垂着眼眸,夜惠冥察觉不对走过来悄悄牵起她一只手。
“好,我可以不带去见皇上,但证据我也不会交出来,万一她再有这种念头,我总要有个保障。”她深吸口气,夜惠冥闻言松开她的手,失落感让她心里惊慌,心口刺痛。
傅老爷如释重负,连连点头:“你要是能这样想就再好不过了,都是一家人,哪来深仇大恨,我先带你妹妹回去,可千万不能再提这件事了。”
他快步上前拽着一脸得意的傅榕仪离开,可没人看她。
傅榕雪靠近两步,夜惠冥站在原地不动,眼眸晦涩。
“为什么?”
简单两个字让傅榕雪鼻尖一酸,心中委屈,一面是父亲的哀求,另一面是夜惠冥的质问,她明白对不起他,可如今爹爹插手,肯定没办法彻底让傅榕仪吃了挂洛。
“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让她……”
“不用,我先把这两个人带回去处置,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今天都挺累的。”
夜惠冥说完,转身就走,暗处出现几个侍卫把人带走,很快就是只剩下傅榕雪一个人。
被人追杀她没哭过,在禁林里命悬一线也没哭过,只有夜惠冥,他说的一句话或者跟他相关的,傅榕雪都只不过想哭。
没出息!不就是一个男人吗,大不了以后不成亲不嫁人了,不稀罕!
傅榕雪抬头望天,凉意袭人,她只觉得心里更冷。
等到眼泪彻底憋回去,她才朝自己的营帐里走去,彻夜无眠。
狩场还有两天,他们又没有受伤,索性没有回去,傅榕雪也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两天时间,她跟夜惠冥抬头不见低头见,总有机会能够解释和好。
可惜整整两天,夜惠冥都有意无意避开她,别说交谈,就连见面的机会都少之又少,傅榕雪也是急性子,硬生生跟陈思邈待了两天。
陈思邈也发觉二人之间有了矛盾,主动问:“你跟廉王怎么回事?吵架了?”
傅榕雪没精打采,挥挥手示意不想再提,陈思邈却来了兴致,朝她旁边靠了靠。
“该不会是这两天看到那么人向廉王献殷勤,吃醋了?”傅榕雪为情所困的模样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