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魔怔了一般,仍旧与床上的女子调戏,衣袖一甩:“荒唐。”出了房间。
第二日。
二皇子与一名妓子淫秽国寺的消息,如龙卷风一般刮过京都的大街小巷。
有些人直接笑的直不起腰来,直言:“你说,这二皇子脑子也不知怎么想的,放着府里如花似玉的皇子妃不搭理,非和那楼子里的妓子杠上了。”
“可是么,上次是在自己府上,死了两名妓子,这次直接玩到国寺去了,国寺是什么地方,是佛门清净之地,二皇子就算是贵为皇子,也不能行这悖逆之事。”
“二皇子做的荒唐事还少么,咋们这位陛下啊,心啊,偏到没边喽!”
而此时他们嘴里的陛下,差点没因这件事气的厥过去。
上次死了两名妓子的事情,用一个替死鬼刚刚摆平,现在又出来更荒唐的事。
你好色就好色。
在自己府上你怎么来都没人管。
好端端的,跑到寺庙里去胡搞,他脑门子是被门给夹扁了,不会思考了咋的。
“那个逆子呢,让他滚过来见朕。”
前几天是两名妓子,这次又是妓子,他是跟妓子黏上了,脱不开是不!!!
“陛下,二皇子他现在还在睡着呢,要不……”
西辰旻火气就更旺了:“睡,都什么时候了,他还睡得着,把他给朕弄醒。”
西辰曜被人抬到了西辰旻的寝殿,一盆冰水从头浇下来,西辰曜一个激灵,醒了。
本想破口大骂,但对上西辰旻那吃人的眼神,立刻匍匐的跪在地上,大哭起来:“父皇,父皇……儿子,儿子。”
“怎么,想说自己是被人陷害的?”
“父皇,我就是被人陷害的啊,是,是王尔珍,就是那个贱人,她好端端的去寺庙上什么香。”
西辰旻手指在那儿抖。
“你皇子妃说你的心一点都没有放在她心上,看来没错。她和你成婚这几年,每个月的这天都会去寺庙上香,这在京城都不是什么秘密了。”
这事连他都知道。
西辰曜懵逼了一会,说道:“她要是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干嘛出门的时候不走正门,偷偷摸摸的从侧门走?”
“走侧门就是有问题?”
“她堂堂皇子妃,有正门不走走侧门,难道不够可疑?”
“你,朕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蠢货,就因为这你跟着人家去了国寺,在国寺里面胡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