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了黑水河做为屏障,咱们的损伤可要大不少呀!”
“呵呵,你现在倒学会动脑子了,也算是件好事!”
白行天知道这个心腹的忠心,打趣了一句。
他并没有回头看那又飞速在延伸的浮桥,反而一脸轻松的驾御着座狼往前走着。
走了一段后才又仿佛自言自语呢喃。
“过了河,有得有失,咱们没了屏障,镇北军可也是敌境作战,
在北岸这片荒原上,可与大夏那些州郡大不一样,
而且黑水城咱们已经经营了几十年,这可是北岸千里之内唯一的城池,
只要不失黑水城,胜负可就还是未知数!”
白忠天听了他的话,仿佛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听懂。
他摸摸脑袋,索性不再去想那么多,在座狼身上轻拍几下,便追了上去。
没有了狼骑干扰,一座三丈来宽的浮桥,很快就搭建完成。
前登营因为损失惨重,所以特意被杨破蛮留下来,配合天机司匠师加宽浮桥。
可是钱六斤却不愿意了。
他直奔中军大帐,一掀帘子就嗷嗷叫嚷。
“将军,前登、前登,不冲在最前面,那还好意思叫什么前登营?”
杨破蛮看着自己的心腹爱将,对他脾性早已习惯,失笑摇摇头没有理他。
转头又看着帐中巨大的沙盘,眼中闪过一丝忧色。
这白行天行军布阵暂且不说,但这份当机立断、狠辣果决的心性,却是不可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