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年便是后营主属官。
几十年过去,当听到杨破蛮再回凉州练兵时,洪顺年连白玉京那边的候爵封赏都不要,也要替自己管着后营。
这老东西这几十年时间,只怕也是被狼骑给欺负坏了。
杨破蛮冷笑道:“我是脑子进水了么?现在跟白狼族打?
以我大夏的体量,只要认起真来,时间拖得越久,咱们胜率便越大,要是白行天不动,咱们拖都能拖死他!”
这一回出兵,一来是在把这黑水河的前进营地修筑好。
二来也是让手下军士们体验下战场血火气氛,三来顺便也检验下这两年练兵的成果。
说到这里,杨破蛮抬头看向远方,心里还有个没有说出口的原因。
那就是将尽可能的将白狼精锐牵制在黑水河。
他隐隐有种直觉,自己那个喜欢作死的孙子处境只怕不太妙!
……
不知道过了多久,杨念从黑暗中醒来。
他第一时间便检查了身体状况,幸好体内青气还是一贯神异非凡。
受损的经脉已经全部修复如初,就连折断的那支手臂,都已能勉强活动自如。
他自袖囊里掏出颗尘光珠,漆黑的洞穴里立刻亮如白昼。
这里是一处几丈方圆的石窟,四壁上有好几处黑漆漆的洞口通往别处。
没有天光摄入,但耳边隐约有风声呼啸传来,应该是不知哪处洞口通向了外界。
将尘光珠按在窟顶,杨念才有机会整理伏风的袖囊。
打开来一看,里面的东西却让他大吃一惊。
看着里面好几块微泛莹光的古朴玉简,他终于明白为何囚龙观竟然会派出两名元婴真人捉拿他。
其中一块玉简上赫然刻着《御灵经、御兽篇》几个大字。
这可是囚龙观的根本大法,若是被伏风带去了北荒大京,那囚龙观乐子可就真大呢!
他伸手就欲取出玉简一观,可遂即那层莹光却坚定的将他手弹开一旁。
杨念倒也没多大意外,这是宗门为了保护自家道统的小手段。
不论什么人,若是法力没有囚龙观法力气息,是绝无法察看玉简的。
要是想强行打开这种特定玉简,那只会毁掉它。
杨念摇了摇头,心里想着,看在那位白海上人最后关头的提醒,日后找个机会还是还给囚龙观好了。
袖囊中数量最多的便是玉铢,足足有近万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