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这熟悉的感觉让其好似又回到了几十年前,兄弟们在在那片鸟不拉粪的荒原上,大块吃肉、大口喝酒的血火生涯。
他蓦地哈哈畅快笑了几声,举起酒坛又灌了一大口,然后闭上了眼睛,默默回味着。
半响之后,他才睁开眼睛,喝彩道:“果然好酒!他娘的,自从做了这劳什子郡守,糟心事一大堆,连喝酒吃肉都不爽快!”
顿了下才道:“这回的事情你也当听说了,我那地儿正处在火山口上,人人瞩目,这案子怎么查?该不该查?咋弄?将军那也没个消息!”
钱六斤哈哈大笑起来,半响后才道:“你这鸟人怕是读书读傻了吧?叫你少看些那帮子文人画得鬼符,将军没信来,那你就该怎么查就怎么查,按着大夏律来严查!你怕个锤子!天塌下来,不还有将军顶着吗?你还怕他不管咱们?”
他说的话虽然糙了些,可理却不糙!
杨塑风眼神渐渐亮了起来。
对呀!怕个锤子,听闻那四殿下可是一直就住在杨府呢!没准将军心里也有自己的想法,最好是这样,他娘的,这些年咱们这些军士都过得什么日子!
想通了心事,两人便大呼畅饮起来,索性直接半躺在地上喝了起来,直到一坛酒喝完,都有了几分醉意。
杨塑风才呢喃道:“少将军你见过没?感觉如何?”
“没见过,但听说过,当年那南海水族惹了他,被他一个人杀光了整条洛江水妖!是个狠人,老钱喜欢,可惜,却去了道门修行,哎!浪费了这杀性呀!”
杨塑风捡起块鸡屁股就砸到他那张丑脸上,笑骂道:“你个混蛋!是见不得少将军好是吧?昆仑山修行,多少人想都想不来,到了你这里,成了什么!”
钱六斤头一扬,鸡屁股砸在黑脸上弹起来,他一口接住,嘴里含糊不清咕哝道:“这可是好东西,你不吃别浪费啰!”
“哎,老钱这辈子也不知还能不能和将军再冲一回阵,就算死了也值当!”
杨塑风神情一动,不知想到了什么,却没有说话,看着天上随风而动、变幻莫测的白云,就好像看到现在的白玉京一样。
他脸上泛起冷冷笑意,老友这话可说得有些早了,将来的事情,谁知道呢!
……
长春殿里,胡媚娘脸色冷肃的看着跪在下方的张内侍,半响没有出声,殿中好像死了般安静。
直到张内侍浑身微微颤抖,她才冷声道:“两次行动皆是失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