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连腿都跛了一条,与大军失散雨林,按理来说当是必死无疑,可偏偏机缘巧合救下老夫一命!”
“时也、命也,可能是老天爷不想亡他吧!将老夫安置在这后营集之后,他就独自离开了,没人知道去了哪些地方,做了些什么!”
“直到再回来时,身边多了个你,而自此以后,便每日醉生梦死,改名杨三刀,躲在那屠宰院不问世事,后来的事情你也都知道呢!哎,你爹性子至情重诺,偏偏优柔寡断,若不是伤心绝望至透顶,绝不至如此……”
夫子叹了口气,没再说下去。
老师的话中还有些不尽之言,可杨念却没有深究,提起茶壶给夫子重新沏了杯茶,道:“那现在阿爹到底要不要见那些人?”
“你阿爹现在只怕是懒得理会这些事啰!那些人要得不过是个心安罢了,老师便将他们都叫过来,索性一次将话讲透了,免得麻烦!”
说完夫子掏出了张纸符,默言几句,便抛了出去。
纸鹤飞走以后,杨念才惊奇问道:“这也是道门纸符?为何觉得有些差异?”
夫子笑道:“这不是道门所产,而是那听风司所出,只能传讯百里,洛清远此来便送了老夫几张,以便联络方便!”
说完又感叹起来:“这些年,听风司可是做了好大事情,招纳各路散修,创办听风书院,也不知那位大司命逆水流想干些什么?或者说他身后那陛下想要做什么?”
杨念现在不关心白玉京那些破事,他只担心阿爹的事情到底该如何处理?
不一会儿,王彦与那洛清远便联袂而至。
杨念将两人迎至书房,便站在容夫子身后,夫子先请茶,然后直截了当说道:“两位此来见杨三刀是为公还是为私?”
俩人相视一眼,最后还是那王彦说道:“就当为私吧!”
夫子呵呵笑了:“那就好办了,其实三十年前,那杨横便已死在了那南疆雨林里,现在后营集的这位杨三刀,不过是个洒疯子,是个瘸子废物,两位又何必如此念念不忘?”
见两人依然面无表情,默然不语,夫子又冲着洛清远直接道:“白玉京那位皇帝可是宁愿假装不知道,也不愿杨横再活过来?”
洛清远对着老友,脸上露出尴尬之色。
夫子却是没理他,转头又对王彦道:“南象新晋为州,杨横更是不能再活过来,这是大夏的南象,而不是杨家的南象,可对?”
两人面色微变,双双拱手示意,这些话他们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