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家将军带个话,就说七爷说的,兵练的不错!”
柳妙儿见着无事,又从鱼脍店里窜了出来,抓住七爷的大手诉说着委屈,七爷笑呵呵的说:“别急,别急,七爷爷都看在眼里呢!”
转过头来,对着站在一边,隐隐被军士孤立的张大人道:“这位大人,孙女性烈,还请给个交待!”
聂远几人闻言脸色一变,可不等尔等有何动作,七爷已直接变脸喝道:“尔等莫要作死!老头子可不是那傻小子,在这后营集,老头子有一万种法子让他死在你面前,尔等可信?”
又对着默立无言的张大人说道:“辱人者人自辱之,张大人,一言可决!”
七爷话音未落,旁边的鱼脍店黑胖老板扔掉了锅铲,抄起了边上的鱼叉,那粗如儿臂的家伙什打算用来杀鱼么?
客店里正在算帐的掌柜立起了算盘,砸在了柜台上,呯得闷响,柜台都震下了一层厚厚的灰尘,这是帐没算对么?
连那边正准备进店卖药材的汉子也扔掉了肩上的担子,拄着那厚实、两头削尖的铁扁担冷冷的盯着这边,整条长街仿似被人施了静音法术,慢慢的变的安静了起来。
张大人见着这诡异的场景,心里仿佛被什么东西一把抓住了般,本就惨白的脸颊更是没
有一丝血色。想他内侍出宫,即便在白玉京那也是有几分脸面在的,可没曾想,在这小小边疆之地,却遭遇如此待遇,可真是没有王法啦!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嘴里终于嘣出来几个字:“咱家…咱家…无礼了,小娘子莫怪。”说完也不待人回应,扭头就走,聂远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朝着七爷一拱手,带着兄弟们追了上去。
见着一群人狼狈而逃,长街上突然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杨念也是哑然失笑,摇了摇头,果然世间处处皆是学问,明明可以简单了结的事,可被自己整的……
七爷叫住了他,问了句:“那凌通远你小子就真没记起来?”杨念听到这名字觉得有些熟悉,想到刚刚那些军士,最后恍然大悟:“是南象郡城的凌叔父?”
七爷也知他有近十年都没出过后营集了,倒也不怪他,笑笑摇着头却是向小丫头讨要报酬了。
杨念一边反思着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一边朝着自己家铺面走过去。
柳妙儿正与七爷说着话,答应待会就给他送碗大肥肠面片汤过来,回过头来见他低头沉思不说话,还以为是自己惹事了:“阿哥,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