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来,安德隆就一幅说教的姿态。
温惜厌恶的看着他。
陆卿寒瞳仁冰冷。
让安德隆有些害怕。
“既然你来了,正好。她躺在这里这么多年也算是折磨,我跟医生了解了一下,希望她早点解脱。”
安德隆心里并不同意。
可是他也知道江婉燕不会好过来了,她的大脑损伤,已经是一个废人。
而虽然靠着昂贵的药物让她得以保持生命体征,可是一直植物人,对她自己也是一种折磨。
让她解脱,安德隆是同意的。
他爱江婉燕,也对江婉燕有愧疚。
此刻,能够让江婉燕体面的走,他是答应的。
当天下午,温惜在终止治疗的协议上签了字。
看着医生拔掉了管子,给江婉燕注射了某些药物。
接着江婉燕醒过来。
她似乎知道,这是最后的弥留之际。
浑身不能动弹,唇瓣在颤抖着。
安德隆看着她醒了,激动的走过来,“婉燕啊。”
江婉燕看着安德隆,双眼含泪,可是她努力的左右看了一眼,看到了温惜的时候,她瞳仁定住。
努力的,喊出来,“温惜。”
温惜缓缓的走过去。
“对,不,起”
说完,江婉燕就没有了气息。
这一双眼睛,没有闭上。
温惜听着那一声对不起,心中微微有些晃动,她抬手,将江婉燕的眼睛比上。
叹息一声。
自此,她与江婉燕这一份稀薄的母女之情,彻底放下了。
过了半个月,温惜来到了医院待产。
陆卿寒也跟着她一起晚上睡在这里。
老爷子给孩子起了一个盛字。
鼎盛的意思。
无论是男孩女孩,都会在名字里面加上一个盛字。
秦久岚这几日一直来医院里面看望温惜。
温惜到觉得没事,但是被隔三差五的一些亲戚过来看望觉得有些紧张了。
生产那年是周日上午。
温惜觉得腹痛,就被送入了产房。
有过一次生孩子的经历,这一次没有受多少罪打了无痛针几乎没有什么感觉了,只觉得麻。
“是一对小少爷。”
产房外面,老爷子也来了,看着两个太孙,整个人荣光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