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别着急,到底是什么事情,细细说来可好?”
景初初把她扶到了一边,虽然这种事情不该自己管,但是有这么多人围在这里凑热闹,就算是县令来了,也该要公道处置。
“我叫容画,家在城西巷尾,是一座大宅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前几天突然有恶霸上门带人砸了我家的东西,还把我们赶出来了,我们就到县衙来告状,结果被县令给赶出去了,迫于无奈,我们流落于破庙之中遮风避雨,但是父母受不了就突如其来的打击病倒了,我们身无分文,一无所有,连看病的钱都没有,实在是没办法了,所以……”
“容画,你不要着急,慢慢说来,大伙儿都给你做主,你家好端端的被莫名其妙的砸了,还被人强行霸占了什么?”
容画点头:“是的,我们在家里好好的,突然就有一堆人闯进门,把我们家的东西全部打烂了,还把我们赶出了门,到现在我们都无家可归。”
“你能说说是哪些人把你们赶出去的吗?”
“我不知道是谁,只知道我们来县衙告状,县太爷也不搭理,就不知道那些人与县太爷有没有关系,反正我们无家可归也不想活了,我就只想为自己家讨一个公道,仅此而已。”
景初初算是明白怎么回事,县令都不搭理的案子,那肯定与县令本身就有关系。
“夫君,容画得一起带回客栈,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不能让她落到县衙人的手中,否则自尊安危可是很难保证。”
她觉得静安县真是许多事情全部搅合在一起就像一滩浑浊的泥水一样。
“白敛你负责暗中保护容画姑娘,我倒要看看这县令到底在搞什么鬼?”
南宫锦润静静的等着,直到县令小跑着过来,到自己的时候脸色古怪。
这时景季清站了出来。
“县太爷,这位姑娘说她有冤无处说,可是真的?”
“你又是谁?”秦明知现在很不愉快,没想到一件小小的事情竟然连皇上都来了,原能本就担心皇上会来坏事,没想到还真的来了。
“本公子乃是悦来客栈的东家,正巧路过此地,看到衙门处有一位姑娘上吊了,就非常好奇这得是有多大的冤屈才会拿命来喊冤?”
景季清知道这件事情,如果让皇上出面不好弄,秦明知肯定会故意在众人面前暴露皇上的身份,他直接把事情揽下来,秦明知如果敢拆穿皇上的身份,那他自己就等着好吧。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