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女。”
景初初当即打断他的话:“你说错了,我随我娘,我爹双手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纵横沙场多年,哪一次上战场,不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冲着死里去?好不容易现在边疆安定,所有人都可以过上安稳的日子,偏偏你们这些人却觉得。安稳的日子过不下去,身在福中不知福,如果你们挑起来了,战争以为百姓们会用到你们吗?不要做一些无谓的事情,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就不要认为自己做的就一定是对的。”
她从来没想着要感化眼前的男人,而且她也不想这么做,刚开始说的话,不过是抛砖引玉,到没想到这男人不经诈,谁随便便几句话就能套出来他的身份。
“贵妃娘娘,你既然都已经洞察了这一切,为什么不告诉皇上?难道你不怕你说出来我会将你灭口吗?”
景初初原本过来只是想找这男人一起玩玩,聊聊天,说说话,顺便喝喝酒,只是因为遇见了奇怪的人,所以她才会试探。
没想到事情会发生眼下这样。
“鸣月,这里是京城,我本就只是一个女子,但是我身后却有着将军府和皇上着靠山,如果我一条命可以将所有前朝叛贼甚至心怀不轨的人一网打尽,你不觉得很值吗?”
她直言不讳,这男人终究是看不透他的心思。
“没想到贵妃第二次来竟然给我带来这么大的惊喜,就是弄不明白为何你明明知道了这一切,却不告诉皇上派人过来剿灭我的清风楼?”
鸣月很肯定这女人一开始就知道,仔细想想却觉得头皮发麻,原来敌人不一定就要站在自己面前和是隐藏在暗处的敌人才是更加危险。
“你费了那么大的心思,好不容易把贤王变成了你的常客,无非就是想要从他嘴里打听事情,到时候你错了,贤王虽然是皇上最器重的臣子之一,他可没有在皇上面前替皇上办事,所以,你究竟想要知道什么呢?”
景初初觉得这一次偷跑出来回去就是挨板子都值了,至少她能避免皇上未来一场恶仗。
“罢了,本来想把别人做棋子,却没想到我已经是棋盘中的一枚,贵妃娘娘这件事情到底是你自己观察出来,还是皇上早有了解?”
“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看你以后怎么做?我只是一件小小女子,与你毫无瓜葛,纯属是欣赏你的美貌,看着赏心悦目,所以就忍不住想要多看两眼,但是对你从来都没有丝毫杂念的心,仅此而已,但是你在清风楼,你的祖宗基业,甚至你族人性命,可都握在你的手里,他们是死是活,